小三怀孕丈夫要跟我离婚,可老公明明不育……

时间:7年前 (2018-05-03)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720

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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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血泊的房间,瘦小的孩子看上去形单影只。

 

他表情愕然地跪在地上,大大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被他称为家的地方。

 

一片残骸,刺鼻的血腥味仿佛死神的丧钟,在催促着他赶紧往回走,逃出门去,再不要回来。腿也抖得厉害,但是,当他看到那些血是从父母卧室流出来的时候,那种不正常的红,不正常的量,让他着了魔一样。呆滞地挪动着自己的腿,机器人一般一步步走过去。

 

鞋子在厚厚的,粘稠的血液上拉起一条条殷红的丝线,发出“兹,兹”的声音。“滋呀……”已经有些生锈的卧室门发出摄人心魄的鸣叫。随后……

 

男孩看到了另一双眼睛,一副让他永远难忘的场景。

 

“哗啦……”世界变为黑白,这一副画面定格,破碎,如同枯叶一般随风而逝。

 

手心紧了紧,徐阳逸从这个无数次的梦境中醒来。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只感觉满手心都是冷汗。

 

“呵……”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晃了晃:“十几年了……”

 

他端着茶杯静静看着外面:“我总想让它归为梦……”

 

抿了一口,茶已冰凉。

 

他大约二十一二的年纪,眉毛浓且粗,没有任何弯曲,就像两柄利剑一样飞扬。目光沉稳,眼帘半垂。不胖,也不瘦,差不多一米八一左右的身高,从所有人的眼里看去,都能看到对方警/服下微微隆起的肌肉。

 

这里是三水市公安局重案刑侦组的办公室,穿着警/服很正常。尤其他此刻正坐在组长的位置上。时值八月,傍晚的热气扑在地面上,地底的蒸汽升腾起来,说这个办公室是蒸笼都不为过。

 

温度甚至比外面更难熬,没有一个人还穿着警/服,大多都是穿着短袖,只有他,一丝不苟,甚至连颈部的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诡异的是,额头上还没有一丝汗珠。而且绝没有喊一句热。

 

仿佛他对冷热没有任何感觉那样。

 

头顶上的风扇乌拉拉地转着,声音刺耳又难听。在他周围,此刻,近十个穿着衬衣,用资料,扇子扇着风的男女,正围坐在一起。对着徐阳逸的目光,有不屑,有嫉妒,有各种各样负面的情绪,唯独没有应该对坐在组长位置上的人该有的神色。

 

尊敬。

 

三水市不是什么大市,更和富裕无关,下辖两个百穷县,否则堂堂一个市的刑侦组也不会仅仅放了几把大功率电扇。这么热的天气,今天下午转过来的特大案件,临时开会,所有人都在讨论,等他们发现的时候,组长却睡着了!

 

“组长,睡醒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冷眼看着徐阳逸的感慨,鼻孔里毫不掩饰地哼了一声:“咱们也等了半个小时,组长大人是不是拿点章程出来了?”

 

“睡醒了。”徐阳逸转过眼睛,拿起笔在手上旋转着,朝着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陈副队,有事?”

 

“当然有事!你没听吗!”一句话,让陈副队一把拍在椅子上,声音顿时提高了好几度,手中一叠资料被他甩得“哗啦”乱响:“特大杀人案!连杀十二个人!转到刑侦组已经一周了!没有一点进展!徐队,咱们自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个案子怎么办?谁去办?多大的力度去办?咱们要的是章程!”

 

他霍然站了起来,资料沙沙乱响着从在座所有神色木然或者挂着冷笑的人面前划过,大声道:“咱们刑侦组在座十几个人!都在等着徐队你拿章程!我们要报给局长!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之前说了十五分钟!什么时候第一起出现,凶手行凶特征!现在居然问什么事?!”

 

徐阳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我记得我说的很清楚,这个案子,我亲自接了。”

 

“呸!”一口浓痰被吐到旁边的垃圾篓,一位接近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喉咙忽然有点痒。”

 

徐阳逸脸上的微笑从不曾消失:“你有意见?”

 

“哪里哪里……新队长上任两天第一道指示,我怎么敢不满……”男子嘴角挂着一抹嗤笑,毫不掩饰地笑道:“只是想队长那个章程……”

 

“扑!”话音未落,一只笔就钉到了他身边的桌子上。

 

入木三分,笔尾都在微微发颤!

 

“我靠!”男子身边的一位年轻警员吓得差点跳了起来,这还是笔?这他妈还是笔?这真不是刀子?

 

“假的吧……”一位三十岁左右的警员愣愣地看着那支笔,感觉心都在乱跳。

 

桌子不厚,是很薄的木桌,但是要用笔扔进去,没扎实的功夫做得到?

 

这特么还是最普通的钢笔!

 

他不知道有多少高手能做到,反正,全经侦组没一个人做得到!

 

所有人眼皮都跳了跳,愣愣地看着那支笔,再更愣愣地看着悠然自得品凉茶的徐阳逸,忽然觉得,自己全身的皮肉莫名其妙开始痛了起来。

 

“牛逼……”一位年轻警员吞了口唾沫,小声说道:“硬气功吧这是……”

 

“我没记错,你是刑侦队三把手老朱?”徐阳逸抬了抬眼,随意地开了口。

 

“是……”徐阳逸的目光看似淡然,老朱却感觉如同被一把刀瞬间剔了好几遍,镇定了一下心神,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很有些不稳。

 

“这样啊……”徐阳逸轻轻抚着茶杯盖子,淡淡地问:“喉咙不好?”

 

“不……没有……不痒……”老朱咬了好几次牙,干笑着坐了下去。

 

陈副队也呆了半天,手中刚才沙沙扇着,助长他气势的资料不知何时已经不扇了。房间里只能听到风扇乌拉拉的声音,安静的有些吓人。

 

“徐队。”许久,他才硬着头皮开了口:“……这件案子,可是关系着兄弟们的福利。”

 

“叮当”一声,茶杯盖轻轻合上的声音,陈副队张口还想说什么,最终却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

 

“逼宫?”徐阳逸拇指摩挲着茶杯,右手撑着头着看着所有人,利剑一般的眉头掀了掀:“嗯?”

 

夏日的房间,忽然冷的有些吓人。

 

“下不为例。”他理了理警/服站了起来,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推门走了出去。

 

“哎……哎!徐队!这件案子怎么办!你倒给个答复啊!”

 

“等着。”他的声音从通道里传来。

 

屋里,一片安静。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想到,这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组长,调过来一连两天没发威,发起飙来让所有人都不敢多话。

 

“等他妈个X!”陈副队猛拍了一下桌子:“说的轻巧!兄弟们就盼着一个大案子露头!你他妈自己去接!把兄弟们放哪里!”

 

他的声音很愤怒,但是诡异地压得很低。毕竟……桌子上的钢笔那么醒目。

 

“陈队,怕个屁!他去说!我们就不会去说?!”老朱也站了起来:“凭什么啊!组长升了腾了位置,陈队你最有希望接任,凭什么调过来一个嘴上无/毛,案子一个没接过的小屁孩当组长!”

 

“这年代,做得好不如生得好。”一位三十一二岁岁左右的妇女不屑地朝着关上的门冷哼了一声:“不是我说,他除了溜须拍马还知道个屁?”

 

“就是!在我们面前显摆什么?硬气功有什么牛逼的!公安系统比武他敢去?牛逼的人多了!这算个吊!”

 

“草,也就在我们三水市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装装逼!他以为他是谁!”

 

“呵呵,没准儿就是被比下来的,来我们这些普通地方装装逼,小孩子一个!”

 

陈队咬着牙喝着茶,茶的味道很苦,苦地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天天警/服穿着,装给谁看呢?”妇女拍蚊子一样在面前招了招,皱眉道:“要领导来人一检查,呵,别人立马又一个标杆……看看这扣子,严丝合缝,衣服跟长别人身上一样……你们啊,工作是没话说,什么时候学会做点面子文章?学学别人徐队,怎么做的?”

 

一位年轻的警员冷哼了一声:“除了做样子还知道个球?明明这个组长谁都知道陈队你最有资格,谁想得到上面临时插了个人下来?”

 

“咱们三水市虽说是穷乡僻壤,好歹也是个地级市,咱们十几年接过的案子也不少……”一位老警员含蓄地开口:“说到底,谁有实力谁上。陈副熬了这么久,也该轮到了。”

 

“呵呵,要调过来一个名侦探柯南老子也认了,这算个鸟毛?”

 

“警察局,重案刑侦组,这种地方谁他妈不是在熬资历?谁手里没几个大案子?”

 

“上一任龚组长上调了,咱们按资历算,按手下的底子算!忽然调过来一个新组长!谁服气?”

 

空降兵,任何企业,部门,都绝对是让人深恶痛绝的东西。

 

更不要说,是这种毛头小子!

 

你好不容易熬到头了看到了经理的职位,忽然一个领导的XXX站在你头上拉屎,你是什么感受?

 

徐阳逸,男,未婚,年龄:二十一,特长:空白,履历:空白,党员:否,大学:空白……

 

一份履历四五个空白你敢信!

 

谁不是在熬资历?谁不是一步步走上来?凭什么你空降?

 

想起这些,陈副队青筋都在乱跳,深吸了一口气,哼了一声:“来个确实牛逼的人咱们没话说。这他妈的一个三无小屁孩是来干嘛?见到真场子了还不得吓得尿裤子?”

 

“上头也是猪油蒙心。”老朱闷闷地点上一根烟,呸了一口:“昨天我们联名反应,郑局模棱两可,含糊其辞,就像不知道公安局重点部门刑侦组来了个空降兵那样!还是个一穷二白,案子都没见过的空降兵!这算哪门子的事儿!”

 

“呵呵……”陈副队冷笑着灌了一口苦茶,抹了抹嘴:“去他的吧,老子不!管!了!”

 

“谁他妈知道是那个领导的孙子!龟孙子!他要说,让他妈说去!老子倒要看看最后郑局长是找谁!”

 

刑侦组办公室的一切,徐阳逸不知道,就算知道,也绝不会关心。

 

此刻的他,正慢悠悠地踱着步,径直走向三水市安防部门一把手,公安局局长郑局的办公室。

 

推开局长办公室的门,空调吹在人的身上顿时无比舒坦。对面,一位中年男子正在严肃地对秘书说着什么。

 

他不高,最多一米七三左右,头有些秃,四方脸,满是沧桑的脸上因为久居高位带上了不怒自威的威严。

 

听到没敲门就推开了门,郑局的目光轻轻扫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轻轻打开了手中的折扇,不徐不疾地摇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老祖宗说得好啊……”

 

“那是……”助理听着这句仿佛一语双关的话,自动脑补的天赋立刻打开,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徐阳逸,笑着对郑局说:“不过,这次武警部门调人……”

 

“凡事都有制度,有规矩。”郑局徐徐端起茶杯,吹了一口:“他要调,我也不是不讲道理。但是直接找上我,出了问题……是找他李中校还是找我郑局长?”

 

“好茶。”他惬意地抿了一口:“事情紧急归紧急,制度归制度,一码归一码……谁都能越权调人,这公安局长干脆让给他来当?”

 

“紧急,可以,咱们走着流程大家都放心。时间长了点,但是不出纰漏。”郑局“刷”一声合上扇子,目光落到静静看着书柜的徐阳逸身上,打着官腔对秘书说道:“就这样,你先出去吧。告诉他,什么事都有章程,有规章,公安局人手不紧?刚调过来一个特大凶杀案,我们人都调不过来。去吧。”

 

秘书离开了,郑局轻咳了一声,看到徐阳逸没反应。自己站了起来,拧了好几次门把手之后,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扇子在手心轻轻打了两下,笑着走了过来:“小徐啊……来来来,坐,喝点什么?老人没为难你吧?工作还顺利?”

 

笑容如同盛开的波斯菊,和刚才完全不同。

 

没有上级见下级的威势,反而如同看到了老朋友一样,笑的无比真诚。

 

“没有,挺配合的。”徐阳逸掏出一根烟:“可以吗?”

 

“当然……小徐你真是,我说过多少次了,在我办公室就跟你办公室一样。和郑叔别这么客气,来来来,坐,咱们坐下聊。”

 

一般这种对话,只有两种可能。

 

一:徐阳逸是郑局失散在外的亲兄弟。

 

二:徐阳逸真是下来镀金的空降兵,背景大的郑局都得罪不起,不敢得罪。

 

“小徐,你看……”看到徐阳逸坐了下来,郑局长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笑着刚要开口,对面的徐阳逸却看着明灭不定的烟头,平静地说:“蹲下。”

 

“??”郑局长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下一秒,他身后的窗户,猛然炸裂!

 

“哗啦!”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拳头从外部打来,不仅仅是玻璃,就连铝合金的窗棂,都整个飞了出来!

 

一片晶莹的玻璃从郑局耳边飞过,时间仿佛在此定格,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旁边的窗户如同雨花一样飞溅,每一片都映照出他惊恐的侧脸。蓝色的窗帘已经被吹到飞起,但是神经,却完全反应不过来。

 

“咚!”惊恐到神经反应都变慢,仿佛无声的世界中。身侧一股大力袭来,他身不由己地撞上了书柜。

 

徐阳逸一脚踢开了他。

 

仿佛时间再转,“哗啦啦啦!”无数玻璃子弹一样飞溅满屋!变了形的窗棂横尸在屋子中央!他这才浑身都抖了抖,想站起来,却发现脚没有一点力量,扶着桌子的手都在发抖!

 

“怎……怎么了……”他无意识的声音颤抖地厉害,刚才如果他站在窗边,现在绝对送进了医院!

 

但是,紧接着,他马上反应了过来!

 

这不可能!

 

这是防弹玻璃窗!外面看不出来,其实有一厘米厚!什么子弹能打碎整片窗户?狙击弹都只能打出蛛丝网!

 

这分明就像什么东西从外面撞了进来!

 

但是这更不可能!这是二十楼!市政府是全市最高的建筑!可以从这里俯瞰全市!

 

心跳的声音,在满头大汗的郑局耳边响起。他想动一动,却发现身子软地厉害,咬了咬牙道:“小,小徐……”

 

“嘘……”徐阳逸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神情异常严肃,竖起一根指头:“有东西在这里……”

 

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郑局长喉结跳了跳,再也不敢说下去。

 

他的目光,惊恐地打量着,忽然发现……

 

窗帘!

 

窗帘本应该垂在窗户旁,此刻,却诡异地悬空!

 

上边还在窗户上,而下边……飘洒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有一个透明的人从窗户撞了进来,撞碎了防弹玻璃和合金窗棂!然后窗帘正好盖在他身上没落下一样!

 

因为盖着,所以出现了形状!

 

青天白日,却出现了这种灵异现象,郑局长死死咬紧牙关,才不至于让自己惊呼出声。

 

冷汗,不要命地滴了下来。

 

就在刚才……有什么他看不到的东西,从极远的地方,以超高的速度,冲进了他的办公室,撞碎了市政府的防护措施,至今,还堂而皇之地在他眼皮底下没走。

 

这个东西……能撞碎防弹玻璃……冲击力之强……他不敢想象刚才如果对方没把他推开会是什么后果!

 

接下来……郑局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徐阳逸的神色没有变,但是目注视的方向却变了。

 

开始,对方是背紧贴着墙壁,看着地板。现在……却是慢慢抬起脖子,从窗户边,到地毯,再到……

 

郑局长面前!

 

“得……得……”郑局长的牙齿,轻轻打着颤,对方就那么直直盯着他,目光无形却有形。联系到刚才对方说的:有东西进来了,他完全可以脑补出一副画面。

 

有什么东西……就在他的面前,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个东西身后……是蓄势待发的徐阳逸……

 

未知的,才是大恐怖。他的手正要慢慢去摁桌子上的铃,徐阳逸极轻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不要动。”

 

他如同机器人收到了指令,一动不敢动。但是整个人,却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慢慢地,慢慢地,趴下来……”

 

郑局长心中已经被惊恐布满,他没有看到,对面的徐阳逸,一只手摁住了自己的左眼,另一只眼睛,赫然是一片血红!而瞳孔却是白色!

 

他眼中,是另一幅画面!

 

傍晚的天色,在他眼中已经一片乌黑……在他面前……一条一米直径的巨蛇,身子在窗户外,头已经贴近了郑局长的面孔!距离他不到五十公分!

 

乌黑的鳞片闪耀着落日的余晖,可以吞进一个成年人的血盆大口,正往下滴落着淡黄色的涎水。

 

在窗户外面,远远的一栋大楼上,一只蛤蟆,正悠闲地嗮着太阳。

 

蛤蟆不奇怪,但是……这是一只足足有十几米高,三十多米长的超巨型蛤蟆!说是鲸鱼都可能有人信!

 

它就这样懒洋洋地,纹丝不动地趴在楼顶。头顶一根三米长独角,垂下长长的触须,如同一尊虚幻的石雕。

 

在下方的三水市体育场中,一只色彩斑斓的蜈蚣,卷曲着身子,趴在草坪中央。

 

蜈蚣也不奇怪,然而,这同样是一只二十多米长!半米多高的蜈蚣!甚至每一块甲壳两边,都有一对类似于人眼的金色花纹!

 

在更远处的江边,一条巨大的娃娃鱼,水底足足有接近二十五米的巨大身影,在水上映照出黑色的影子。而那个影子中,有一艘货船,正在飞快地开着,仿佛完全不知道船下的水底,趴伏着怎样的怪物。

 

这一切,被他眼睛的一片红色,阻挡在所有人视线之外。

 

所有画面,映照在他视网膜之上,仿佛存在于另一个空间,根本没有人能够打破这层隔阂。

 

妖兽都市!

 

红色,隔绝了人,与那仿佛虚幻的令人恐惧的画面的接触。

 

“兹拉……”就在这时,郑局长惊恐地看到……自己面前的地毯,莫名其妙腐蚀了一个小洞,瞳孔都开始收缩了起来!

 

来了……

 

那些东西来了……

 

真的是它们!它们就在自己面前!

 

越是只能看到徐阳逸,他越是惊恐,越是害怕!他不知道自己面前有什么!就像半夜一个人打开电梯,对里面的人说:对不起,太挤了一样!

 

莫名的恐惧,疯狂蔓延了他整个心脏!

 

就在此刻,徐阳逸动了。

 

郑局长没有看到对方怎么动的,他仿佛只看到了一道残影,下一秒,“碰”的一声巨响!一种拳头打击上铠甲的声音,在整个房间中陡然响起!而且近在咫尺!

 

“丝丝丝……”一阵诡异的叫声,极其轻微地在房间中响起,随即,那不自然飘起的窗帘,终于飞快地落了下去!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徐阳逸收回自己的拳头,刚才一瞬间,他感觉到如同打上了铠甲。他并没有出全力,只是警告而已,但是,对方的硬度超出他的想象。

 

“走……走了?”郑局长终于用力打了个寒颤,刚才,这股恐惧被压在心里,现在终于井喷一样发泄了出来。

 

不是用语言,而是动作。

 

“走了。”徐阳逸坐到了郑局的位置上,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郑局这才颤抖着扶着桌面,手指都在桌子上乱抖,无声而且缓慢地站了起来。

 

脚底下一滑,他仓皇扶住桌子,没敢站远,就站在徐阳逸边上。现在徐阳逸坐的是他的位置,他根本不敢坐。

 

徐阳逸立起自己的衬衣领,郑局这才发现下面有一个微型通话器:“猫八二,刚才的东西计算出来没有。另外,为什么会有妖攻击我?他们不怕死?”

 

“练气后期,但是非常诡异,灵气波动很不正常。最高峰值不超过初期巅峰,大部分维持在初期普通水平,和你不相上下。”通话器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原因推测,这只妖的神智因为不为人知的情况极不清晰,我们作为妖怪猎人,失去正常思维,靠着潜意识行动,很容易把你当做目标。听说过灯塔理论吗?你两就像两个灯塔,你看见了它,它也闻到了你,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无从推测。但是已经确定有两件事,你要听吗?”

 

徐阳逸点了点头,那边就像看到了一样,接着说:“一,核对受害者伤口,和刚才的力度,妖身形状,确认为三水市连环杀人案真凶。”

 

“二,毕业考试如果是它,你会多加十分。”

 

对话的声音,郑局没听到,而是满脸劫后余生的表情,看着徐阳逸,忍了半天,终于说道:“小……徐队长,这件事情……你……您……”

 

“放心。”徐阳逸挂上了通话器,看着满脸惊恐的郑局抬了抬眉:“我说过,我是‘专业人士。’”

 

“否则,你们怎么会千里迢迢请我来,压着下头的非议让我领这个刑侦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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