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犯人郭紫仪居然在戒备森严的监狱里怀孕了!谁干的?………《从学霸到狱霸•57》

时间:7年前 (2018-02-07)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818

导读:

中国版“肖申克的救赎”、原创长篇小说《从学霸到狱霸:我拧断了命运的脖子》第57回(7207字)

上一回(第56回)说到,司法厅、监狱管理局在全省监狱系统内组织二年一届的服刑人员“育新杯”篮球锦标赛,全省按地域分了几个赛区,东南赛区的主赛场就设在金城监狱。

金城监狱犯人篮球队教练兼主力“没治”和他的队员们,一路斩关夺隘所向披靡,顺利地杀进了东南赛区决赛。

决赛的对手,是同样大名鼎鼎的煤都监狱队。

煤都队是上届冠军,号称本省监狱系统的“骑士队”,队中有个绰号叫“东北虎”的巨无霸,曾在某军区篮球队服役,属于半专业篮球运动员。

这小子比“没治”生得还要暴戾,不仅篮下统治力超强,更有一手匪夷所思的三分球绝技。

 

随着裁判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那火爆的场面绝对比NBA任何一个赛场更蔚为壮观!

但见场上十条壮汉龙腾虎跃辎铢必较;场下三千劳改犯摇旗呐喊尖叫助威,闪亮的光头与武警步枪上同样闪亮的圆锥式刺刀交相辉映,再加上几十条警戒的警犬,从没见过如此大的仗阵,受了惊吓不时狂吠几声,好一幅人类与兽类、竞技美与暴力美水乳交融的和谐画卷。

……

比赛进行到下半场十分钟时,金城队首次将比分反超,煤都队越急打得越粗糙,好几次进攻被断球打了反击。

“东北虎”邪火上来了,勾手上篮时竟然一个大肘子把“没治”的嘴角撞出了血,尽管裁判及时吹罚了技术犯规,但“东北虎”这一恶劣举动,还是引来了金城监狱近三千光头怒不可遏的叫骂声。

当时严管队的姬队长就坐在我旁边,“没治”被打倒地后,我分明看见姬队长眼中射出一道凶光,“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右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放在了枪套上!

我心头一热,暗道哪里都护犊子啊,金城监狱的干部和咱犯人真是心连心!

比赛还剩15分钟时,“东北虎”因为5次犯规被罚下场。

煤都队没了主心骨,兵败如山倒,以64:78铩羽而归。

……

 

“育新杯”篮球赛偃旗息鼓后不久,为了隆重庆祝劳改系统“换招牌”(前面提到过的劳改支队更名为监狱),省劳改局(监狱管理局)开始在煤都市筹办全省首届监狱系统文艺汇演,各监狱积极响应,通过严格的初步“海选”后,抽调文艺骨干到煤都市参加为期四个月的集中排练、预演。

据说入选后的骨干们每顿饭十个菜,七荤两素一汤,还有水果、饮料,真是羡慕死了那些五音不全的板油犯人们。

 

这次汇演史无前例盛况空前,不啻于本省的“超级女声”、“我是歌手”,光购买美国BOSE音响、英国“声艺”调音台就花了200万——彼时煤炭旺销,各监狱都财大气粗。

 

庞大的犯人合唱团有150人之众,各类参演作品更是多于牛毛,一律由重金请来的省歌舞团和省曲艺团的专家、教授、大牌演员逐个筛选。

好家伙,那可真是比实力啊,很多落选者因为功亏一篑,失去了这难得的立功受奖机会,无不捶胸顿足痛哭流涕。

 

我在集训队时的伙伴小崔和葛灿终于熬出了头,这两个唇红齿白面容俊朗的元气花美男,都有一副清亮高亢的好嗓子,最终都梦想成真参加了汇演。

 

先说小崔,他是忻州人,爷爷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北路梆子艺人。北路梆子又名“上路戏”,与中路梆子(晋剧)、上党梆子、蒲剧并称山西四大梆子,著名御用文人郭沫若曾用“听罢南梆又北梆,激昂慷慨不寻常”的诗句来赞誉北路梆子。

小崔从小耳濡目染,最拿手的北路梆子传统曲目《辕门斩子》,他一人双角,既唱杨六郎,又唱八贤王,端的是慷慨激昂稳健粗犷。

 

和小崔的传统戏剧套路不同,葛灿走的是时尚流行路线,是卡拉OK刚传入中国时的首批狂热粉丝。

这小子的嗓子很像台湾歌星张雨生,高音有穿云裂帛之势,却不是一味的高,在至高处仍不失婉转,张弛有度游刃有余。

当时张雨生的经典代表作《我的未来不是梦》和《天天想你》,被他模仿得惟妙惟肖,几可乱真。

 

因为参加文艺汇演可以捞到积分,导致初选时犯人们报的节目五花八门数不胜数,什么异想天开的套路都想得出。

金城监狱十中队有个五大三粗的傻逼板油想积分想疯了,竟然向管教干部报了个节目叫“王八拳”,还信誓旦旦自称是他祖传的独门武功,差点没把管教干部笑岔气。

而小崔和葛灿因为有金刚钻,所以敢揽瓷器活,通过严格的层层“海选”后,顺利来到了煤都市,并最终参加了汇演。

 

两人的表演都非常成功,小崔的《辕门斩子》选段得了一等奖第2名,葛灿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和《天天想你》得了二等奖第1名。

回来后两人笑容满面扬眉吐气,走起路来双膀稍往前耸,双臂大辐度地前后晃动,步伐轻快敏捷如豹。

我看着好生眼熟,妈的,真是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这不是大拿大油们跋扈的走路姿态吗!?

不过两人还算没有忘本,回来的第二天就跑到支积办【劳改支队(监狱)犯人积分考核办公室】来看我,葛灿还孝敬了我一盒难得一见的杏仁巧克力。

我衷心地为小崔和葛灿感到高兴,岂料后来却风云突变造化弄人,他们的际遇有了天壤之别!

 

小崔回来后半个月不到,监狱就把他从十九中队(瓦斯中队)调到了教育科当宣传委员,还给他记了特等功一次、省级劳动改造积极分子一次,算下来总分数有300多(差不多减了一年刑),着实赚了个盆满钵满。

 

而就在小崔立功受奖的当天,葛灿却被锁上手铐砸上脚镣押来了严管队!

原来这小子闯大祸了,他在煤都市集中排练、预演期间,匪夷所思地把一个女犯人的肚子“搞”大了!

之所以“搞”字要打上双引号,是因为“搞”的过程闻所未闻不可思议,充满了传奇色彩。

其情节之精妙,策划之缜密,令人叹为观止。以至于此案过去很久后,大家谈论起来时仍津津乐道。

据说某著名公安作家撰写禁毒电视连续剧《黑××》剧本时,曾到煤都监狱采风,听说了此案后,拍案称奇,把涉案过程稍作修改,写进了自己的作品里。

 

此案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

葛灿在排练、预演期间,因为唱的是通俗歌曲,表演时安排了12个花枝招展的女犯人伴舞,很是气派,属于重量级“歌星”。

第一轮预演过后,他的节目获得了省歌舞团专家、教授们的一致好评,节目执行导演、煤都监狱教育科宫科长一高兴,放权给他,让他自主挑选伴舞女犯。

 

这一下“苍蝇叮臭肉”,那些伴舞女犯开始一窝蜂地巴结、谄媚他。

因为每天和女犯吃饭、排练在一起,虽说众目睽睽下不可能真刀真枪地搞“体液交流”、搞啪啪啪,但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台前幕后趁黑时摸摸乳、掐掐臀也是很可能的。

 

时间一长,葛灿开始得意忘形,不清楚自己的斤两。于是,他进入了一个叫郭紫仪的伴舞女犯的伏击圈。

郭紫仪是煤城本地人,因为组织卖淫和故意伤害被判入狱十年。

这丫头尽管打起人来心狠手辣(敲诈嫖客未遂,竟然和同案一起把嫖客打成了一级伤残),却是个大孝女。她入狱才三年,体弱多病、刚过知命之年的老爸就因为胃癌住进了肿瘤医院。

 

郭紫仪心急如焚却一筹莫展,她想越狱,可那高压电网和挂着弹鼓的机关枪,你认得它,它却不认得你;她想立功受奖捞积分早点出去,可哪那么容易,再说监狱又不是你们家开的,十年徒刑,说破大天至少也得蹲七年。

 

困境中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往往能够成几何倍数递增,郭紫仪殚精竭虑,终于想出了一条偷天换日的妙计——怀孕!

因为按照我国法律明文规定,处于怀孕期、哺乳期的妇女是不能收监的。

 

这妙计好是好,操作起来难度却不小,最关键的是到哪里去搞“种子”。

前面的章节曾经提到过,男犯人憋急了可以去淫猪淫牛,可这女犯人总不能也找几头猪牛来日吧?退一万步说,即便淫畜成功,那猪精子、牛精子也不可能和人的卵子整出个受精卵啊。

 

郭紫仪开始注意身边为数不多的男人。

男民警是想都不敢想的,因为新民警上班第一天,老民警就会声色俱厉地给他们打预防针,“都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在监舍里就不是男人了!你们腰上系的不是皮带,而应该是锁上了一根铁链!谁要是没管住自己裤裆里的玩意,剥警服还是轻的,弄不好也得戴铐子蹲大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算有些女犯貌若天仙倾国倾城,也没有哪个民警敢为了一时的床笫之欢,而搭上自己的饭碗和前程。

 

至于男犯人就更不用提了,贼眉鼠眼猥琐邋遢不说,一年到头还难得看见几次,好不容易碰见个顺眼的,也少不了有电警棍、刺刀在旁边伺候着,话都说不上一句。

除此之外,高墙里的雄性动物也就只剩下老鼠、蟑螂和臭虫了。

 

该着郭紫仪走运,她在社会上混的时候,街舞跳得一级棒,和台湾歌星CoCo李汶一样得了个外号叫“电动屁股”,因此这回物尽其用,人尽其能,顺利入选了文艺汇演的舞蹈队。

郭紫仪从看见葛灿的第一眼起,就暗叫“天助我也”!她心说这小子眉清目秀,人也蛮机灵,看起来还是个嫩鸟,咱这种身子不干净的人,能和他生个娃娃,一来是个念想;二来可以借机离开大狱,回家伺候生病的老爷子,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事不宜迟,郭紫仪马上启动了“借种方案”,这丫头高中二年级辍学后,就在红尘里打滚,通晓风月之道,深谙欲擒故纵是“勾男必杀技”的最高境界。

因此一开始并不急着和葛灿搭讪,相反一天到晚冷着脸扮演“冰美人”,只是跳舞时把个“电动屁股”扭得比李汶还要李汶,丰腴的胸脯上像趴了两只欢蹦乱跳的小兔子。

 

葛灿这土包子哪见过这个,几个回合下来眼都直了,因此当执行导演放权给他,让他自主挑选伴舞女犯时,他迫不及待第一个就点了郭紫仪的名。

郭紫仪见欲擒故纵效果不错,开始了暗渡陈仓,先是趁排练间隙大家不注意时,偷偷塞一条有香味儿的手绢给葛灿擦汗(纸巾属于奢侈品,监狱一般不鼓励犯人使用)。

预演候场时,大家都喝开水,她却不动声色地沏一杯茉莉花茶悄悄递给葛灿,后来还一咬牙,把小姐妹来探监时送的、藏了好几个月舍不得吃的一盒杏仁巧克力塞给了葛灿(就是葛灿回金城监狱后孝敬我的那盒)。

 

葛灿比郭紫仪还小两岁,生于欲望最旺盛的岁月,却长于目的性最功利的年代。

他亲娘死得早,从懂事起就没被人正经疼过,混社会时是大混混的下饭菜,在号子里是一日三遍打的板油,现如今一眨眼变成了炙手可热的“歌星”,还有个丰乳肥臀的俊妮子天天嘘寒问暖媚眼频飞,从心理到物质上给予自己慰籍,于是铁了心和郭紫仪“谈恋爱”。

俩人海誓山盟“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有朝一日离开高墙后“非卿不娶,非君不嫁”。

 

郭紫仪见火候已到,于是图穷匕现,哽咽着说自己的老爸、葛灿的准岳父,现在病入膏肓岌岌可危,她作为家中的独生女,想尽孝榻前为老人送终,希望葛灿能助她“中奖”(风尘女子对“怀孕”的别称),以脱离苦海永别高墙。

她还赌咒发誓,说出去后一定好生保养腹中“爱的结晶”,每天沐浴焚香吃斋念佛,为葛灿祈祷平安,只等葛灿告别囹圄,迎接他的将是比翼双飞、白头到老的美丽新生活。

 

这让人眩晕美轮美奂的愿景,足以使情商和智商都极其匮乏的葛灿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他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就爽快地答应了。

此后的卷宗是这样记录的,“罪犯葛灿受疯狂淫念的趋势,罔顾国家法律,与女犯郭紫仪勾结……”

而我作为当时严管队乃至整个金城监狱的超级大油,与管教干部相比,和犯人们交流时无疑有着只可意会的便利。

我在和葛灿深聊了数次后,应该说完全洞悉了他的内心世界。

因此,我以为用简单的“疯狂淫念”来确定这个傻逼板油再次愚蠢犯罪的动机,有失偏颇。

而事实上,葛灿在再次犯罪、导致郭紫仪怀孕这一过程中,并未享受过哪怕一点点性快感,他就像把脑壳剁下来交给荆轲去刺杀秦王的樊于期,用自己的灾难成全了别人,是这一出“苦肉计”的可悲牺牲品。

而所谓“罔顾国家法律”,也只是促使葛灿愚蠢地再次犯罪的“外因”,而“内因”则让人唏嘘,竟然是他发自肺腑的、对郭紫仪近乎膜拜的挚爱。

 

当然喽,还有一个“诱因”不得不提,我们不妨换位思考一下。

一个性器官发育正常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整天和一个性感妩媚、并且表达了强烈交媾诉求的美女在一起,不浮想联翩、裤裆里的玩意撑得如同一支大号手电筒一般才怪!

 

可问题是,作为两个身陷囫囵的犯人,即便“妹有交媾之心,郎有云雨之意”,也是不可能行周公之礼的。

抛开“罪加一等”的威胁不说,他们根本没有“打人霉素(啪啪啪)”的时间和地点——就算你是参加汇演的文艺骨干,说到底也是被专政的罪犯,白天不仅时刻有管教民警盯着你,到了晚上更要锁入戒备森严的监舍。

 

一场精心策划的性爱大戏眼看就要戛然而止,关键时刻,郭紫仪再一次惊人地挖掘了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潜能。

她仔细梳理了她有限的生理知识,从相对贫乏的名词中,敏锐而坚定地扼住了一个关键词——人工受精!

 

郭紫仪暗自忖度,做爱做爱,不就是人的身体做出来的爱嘛,女人之所以会“中奖(怀孕)”,男人的玩意插入女人的身体,只不过是表现形式,重要的是要将那导致“中奖”的“原材料”喷射进去。

就像对着矿泉水瓶子喝水,和把矿泉水倒到杯子里再喝,结果都是殊途同归。

就像霍金那本老少咸宜的《时间简史》,原本深奥的生理学名词,被郭紫仪这个高中肄业生用简洁的粗线条思维诠释得天衣无缝,卧槽!科普知识怎样才能通俗易懂?这就是精彩的个案。

 

葛灿惟郭紫仪马首是瞻,可事态发展到这里,还需要一个小道具——医疗用注射器。

不过搞到这玩意对于策划天才郭紫仪来说,纯属小菜一碟。

她先“报告干部,我发高烧了”,在得到革命人道主义的批准,去医务室确诊之前,她把一块热毛巾塞在腋下捂了片刻。

 

不管是哪个监狱,对付高烧患者一般只注射一种相对廉价的、学名叫“氨基比林”的退烧针剂。

尽管郭紫仪不可能知道胡乱注射“氨基比林”,容易引发急性颗粒性白细胞缺乏症,严重的甚至会有致命危险。但“是药三分毒”的常识告诉她,乱打针对身体绝没有任何好处,同时,她和绝大多数的女孩子没差别,也畏针如虎。

然而,为了得到一支注射器以便顺利“中奖”,她像电视剧《越狱》里的主人公迈克为了能时常进入监狱医疗室,没有糖尿病却接受胰岛素注射一样,硬着头皮翘起她性感的“电动屁股”接纳了“氨基比林”。

当然,打完针后,鬼马机灵的她小施障眼法,一支一次性塑料注射器就神不知鬼不觉飞入了她的口袋。

 

注射器到手后,有过性工作职业经验的郭紫仪,很快计算出了自己的排卵期。

总攻时间一到,她就火速通知葛灿准备弹药。

于是,在此后为期一周的日子里,可怜的葛灿每天早晚两次溜进茅房,强忍着蛆虫翻滚臭气熏天,持之以恒地“砍川”(手淫)。

他竭尽所能调动自己的想象力,幻想着郭紫仪身上诱人的丛林、草地、高山、湖泊,幻想着自己跃马挺枪纵横驰骋……

 

当身体抽搐、岩浆喷薄的那一瞬间,葛灿顾不上擦拭满头的大汗,如同一个兢兢业业的淘金工人,锱铢必较全神贯注,把带着体温的、洁白粘稠的“小蝌蚪群”尽可能一滴不漏地挤入注射器……

 

于是,奇迹诞生——一个叫郭紫仪的女犯人竟然在戒备森严的高墙内怀孕了!

 

就在全省首届监狱系统文艺汇演结束一个月后的这天上午,这条令人目瞪口呆的消息立刻汇报到了省劳改局(监狱管理局)。

局领导高度重视,责成由某副局长牵头的调查小组星夜赶往煤都监狱。

 

经妊娠检验,女犯郭紫仪停经一百四十天左右,尿检为阳性,因妊娠时间太长,已不可能进行人流手术。

经劳改局批准,本着革命的人道主义,女犯郭紫仪取保监外执行,交由原居地公安机关、人民群众监管。

罪犯葛灿犯“破坏监管秩序罪”,加刑三年。

煤都监狱教育科科长、首届监狱系统文艺汇演执行导演宫某记大过一次,撤消行政职务。

 

此后,我有幸见过一次这位充满了传奇色彩的郭紫仪,她来金城监狱探视,严管队姬队长和煤都监狱的宫科长是公安干校的同学,关系很好。

宫科长因为受“怀孕案”的牵连,吃了大亏,兔死狐悲的缘故,姬队长找茬不让葛灿接见,只是叫我去把东西拎进来。

 

我眼前的这个女人面容姣好,五官玲珑剔透,尤其是那双细长的杏核眼,顾盼之间搀杂着些许狐媚,称得上楚楚动人。尽管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但仍看得出曾经的婀娜秀丽,风摆荷柳。

我暗自为葛灿抱屈,心里长叹一声,这样的尤物,又岂是你这傻逼板油可以消受的?

郭紫仪给葛灿带了一油纸包酥汆肉丸、一网兜水果罐头和几件换洗衣服,陪她一起来的还有个脸上有刀疤的瘦高男人。

她听接见室的坐班犯介绍我是支积办兼严管队的“老大”,脸上立刻露出了风尘味儿十足的谄媚微笑,说大哥麻烦您了,接着又莫名其妙指了指刀疤男人,说这是她表哥。

 

我很反感她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拎起东西要走,她连忙哎了一声,声音低沉了下来:“大哥,他……他在里面还好吗?”

妈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得罪了干部还有逑好日子过?

我瞟她一眼,恶声恶气:“我嬲,装什么良家妇女,又不是没进来过,你说他能好过吗?”

说罢,不再理她,转身走人。

 

姬队长检查了我拎进来的东西,说衣服给葛灿送去,肉丸和罐头你们几个人分了。临出门时,指指我,又加重语气指示:“小洪你给我听好了,渣都不要给那傻逼板油留下!”

 

我违抗圣谕,偷偷藏了一个罐头给葛灿带去,他抚摸着罐头瓶子,嘴唇直哆嗦,说洪哥你见着她了?她还好吗?

我曲起手指在他的光头上敲了一个爆栗,笑着说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真恶心,问的话也一样。她好着呢,不好能挺着大肚子独自一人来看你?

我特意强调了“独自一人”,葛灿黯淡的眼眸清亮起来,又问,洪哥你说她会等我十三年吗——算上加刑,葛灿还有13年刑期,而像他这种得罪了干部的板油,除非佛祖开眼,否则是一天都不可能减的!

我心里直叹气,脸上却不露声色:“她都是你的人了,能不等你吗?你放心,别说十三年,就是一百三十年一千三百年,她也会变成妖精趴在炕上掰开腿等你的!”(第57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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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露·念国(湖南日报华声杂志社副总编辑、作家)

编辑:恶魔小侠大人//校对:恶魔小侠大人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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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犯人郭紫仪居然在戒备森严的监狱里怀孕了!谁干的?………《从学霸到狱霸•57》-怀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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