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让我怀孕,就是为了取宝宝的脐带血救他深爱的人!

时间:7年前 (2018-02-10)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1,010

导读:

清晨,顾家别墅,韩茉正一边喝着孕妇的营养早餐,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

突然“砰”的一声,屋子的大门就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了,保姆端着早餐的手因为这一动静,差点没将碗筷摔在地上。

韩茉也吓了一跳,不过随即她便抬头看到了迎面而来脸色阴冷的男人。

“漠,漠北,吃早餐了吗要不要一起。”韩茉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旁边的碗筷,给他布好。

她脸上还夹杂着暖暖的笑意,距离上次离家,顾漠北已经有半月之久不曾回来过了,今早她是真有些意外了。

顾漠北走上前来抬手一挥,便将那些餐具挥落在地,一双眸子冰凉透骨的盯着她。

韩茉背后一凉,她愣愣的看着顾漠北:“漠北,你怎么了?”

顾漠北沉寂了几十秒,随即一步上前紧紧的扣住韩茉的脖子,看着韩茉因为呼吸困难而变得通红的脸颊,他心头的怒火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发泄出口一般。

“韩茉,呵,这下你是不是就高兴了,念昕活不过一个月了,不过你也别得意,你肚子里的这个,若是救不了他,也必须得给他偿命,这是你们母子该得的。”

顾漠北一边狠狠的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上力度,肺腔里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韩茉越发的呼吸困难。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声的声音,眼角一颗泪顺着脸颊滑落,念昕,念昕,又是他那个前妻的孩子。

他不爱她便罢,如今把她捆在身边的原因更是如此的简单明了,如果不是那个孩子刚好需要脐带血,她和她的孩子只怕也活不了这么久。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孩子只能是作为一个救人工具所存在,不甘心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不被自己的父亲所期待。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她那样爱着这个男人,最后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狠狠的拍打顾漠北的手,使劲的将他的手掰开,许是母亲的力量,竟让她卯足了全身的劲将他的手掰开。

她一边粗重的喘着气,一边悄然的抹去自己脸上的泪花,嘴里哀求着:“漠北,他也是你的孩子,就算是为了……念昕,但我也求求你可不可以对她稍微仁慈一点。”

许是母亲为孩子的那份心,她拉着顾漠北的手祈求他,祈求一个父亲能分给自己的孩子一点爱。

只不过过了这么久,韩茉念那个孩子的名字依旧是那般的拗口,念昕,念昕,她念一遍这个名字,心尖就仿佛被人拿着针扎一样的泛疼。

顾念昕,顾漠北想念徐昕,是这个意思吧,那个他爱到骨子里,却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死去的女人。

“仁慈?”顾漠北冷笑,仿佛自己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你也知道仁慈,那你当初怎么不对我仁慈一点,你就这么爱我,不择手段的给我使手段?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厌恶你这张嘴脸么,你是哪里来的勇气要我对一个孽障仁慈,啊?”

顾漠北抬手狠狠的掐着韩茉的下巴,轻挑的尾音,显示出了他对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有多不齿。

没有,她没有,当初使手段的那个人不是她……

韩茉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红唇,眼眶里得泪水再也经不住的落下来,却说不出半个字解释。

孽障,她的孩子在他看来竟只是一个不该出生的东西!

她的爱,之于他竟是如此的不堪。

韩茉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张口的那一瞬,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堵上一颗橄榄一般,生疼发涩不说,就连说话也憋不出声音来。

顾漠北看着韩茉欲言又止的模样,不屑的放开她的下巴,还刻意的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巾仔细的擦着自己的手,好像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漫不经心的淡然说道:“念昕等不了你十月生产,我已经安排好了医生,一会你就去医院。”

顾漠北虽没说去医院干什么,但是韩茉已经从他的字里行间猜出了顾漠北的想法。

她扑上去拉住顾漠北的胳膊,头狠狠得摇着,整个人都是像是疯魔了一般。

“不可以,顾漠北!”她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名字,顾漠北的眉梢一挑,将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抽出。

“不可以!它还那么小,现在剖腹产医生说过,她能活的概率不超过百分之四十,你再等等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漠北,不要……”韩茉一边哽咽着一边不肯放手的拉着顾漠北哀求。

顾漠北扭头本想将她推开,却不想直直的对上她那双泪眼婆娑的眼,心口一震,还不过一秒,便又重新被心底的仇恨所掩埋。

他挣扎不开,便狠狠的一把将韩茉推到在地,双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呵,韩茉,如果不是念昕刚好需要这脐带血,你以为她还有这六个月的时间?我对他已经够仁慈了。”

果然,这个孩子和自己爱人的结晶是不一样的,宝宝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如果不是妈妈,你爸爸就不会这样讨厌你了,可是妈妈没得选……

韩茉瘫软在地上静静摸着自己的肚子,整人哭的泣不成声,爱一个人有错吗?

韩茉跪在地上,一声又一声的哀求顾漠北不要,让他再给她一点时间,只是顾漠北早已离去,又怎么听得到她的哀求。

她跟在他的身后追了十多年,当初顾家差一点破产,是她在父亲的房门外跪了一天一夜,加上哥哥的求情,父亲才答应帮顾家度过难关。

也因为那一次,父亲知道韩茉对顾漠北的感情,只是那时候顾漠北正是和初恋女友感情正好的时候。

父亲也劝解韩茉多次,只是人这一生总有一颗拔不掉的朱砂痣,顾漠北便是她心上的一颗朱砂痣,事隔许久,韩茉经常看得到他和那女人恩爱的场景,便愈发的忘不掉他。

也正是那个时候,他的初恋女友因为一场意外去世,只剩下了一个孩子,父亲知道她对顾漠北的感情,便安排下了那一幕,将神志不清的两人锁到一间酒店,第二天找了媒体。

于是她得偿所愿的成了他的未婚妻,也就这样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而顾漠北便以为是韩茉一手策划了这一切,目地只是为了顾太太的位置。

她韩茉的孩子,也终究是为了那个孩子而活,那个得了白血病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在他看来还不过是一个孽种,这个字眼像是细密的针一样,狠狠的戳在她的心脏上,疼得她瑟瑟发抖。

韩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窗户没有关上,寒凉的冷风不断的从外面吹进来,现在正是寒冬腊月,只不过外面的风再冷再凉也敌不过她此刻的心凉。

楼下传来一阵引擎的声音,韩茉知道顾漠北冲冲忙忙的,一定是又去医院了。

韩茉猛然想起刚刚顾漠北走的时候,眼底的决绝,只怕是她的这个孩子终究会沦为那个孩子的“祭品”。

韩茉不是没有人情,只是每个母亲总有自己的私心,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孩子去换情敌孩子的命吧。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知道顾漠北已经决定的事情是无法挽回的,她心绞着绞着的发痛。

她深爱的人啊,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一点点的割去她心上的那块软肉。

一边起身,一边悄然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她要离开,要逃离这个地方,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沦落到这个境地。

她要回家,只要回到韩家,顾漠北便再不可能轻易拿去自己孩子的性命。

她顾不得许多,抬手抹去自己眼角的泪花就拿着钱包,匆匆的准备离开。

可她没想到刚刚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门口的两个保镖,韩茉瞳孔微微的涣散,心脏不住的发慌,怎么,他这是还打算囚禁她么?

她凉凉的笑了一声,随即抬头面色冷然的往前走,果然不出她所料站在门前的保镖一把拦住了她的去路。

“韩小姐,顾先生吩咐了,在你生产前你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件屋子里。”

韩茉自小也是被宠溺着长大的,她在顾漠北面前卑微不代表她就没有自己的骄傲,冷眼睨着保镖:“呵,我肚子里怀的是你们顾先生的种,你难道不知道孕妇不能长时间在一个房间里呆吗?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能付得起责任吗?”

韩茉一边说一边紧紧的拽住自己的拳头,心脏扑通扑通强烈的跳着。

保镖闻言面色也是为难,顾漠北走的时候是交代了一定要看好韩小姐肚子里的孩子的。

就在保镖犹豫的期间,楼下的保姆端着燕窝走上来,她十分不屑的冷笑道:“哟,韩小姐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这顾家的太太呢,想当初夫人怀小少爷的时候不也不见得有你这般精贵,果然是同人不同命。”

保姆阴阳怪气的声音,韩茉自然能听出来。

这个保姆是当初一直照顾着顾漠北初恋女友的那个老保姆,在顾家落难之际也不曾离开,所以在顾家的地位很高,不过她很讨厌她便是了。

韩茉听着她的一番讽刺,突然很想发笑,她如今竟然也被一个佣人给骂了,他从小到大就连她的父亲也不曾说过她

半句,算起来欺负她最多的也就是一起长大的顾漠北了。

她捏紧了自己手上的外套,看着那个保姆道:“是同人不同命,若是她有那个命,有何至于连个顾太太的位置都捞不到就死了呢。”

她挑衅的语气似乎激怒了那个保姆,保姆当即将手上的托盘重重的搁在一侧的桌上:“呵,不过是个贱人,你生下来的也不过是祭品,你当你又有多精贵?”

韩茉闻言气的有些喘不匀气,顾漠北骂她那是因为他是顾漠北,眼前的这个女人算什么,她竟然也敢这么说。

这两字早在无声无息之间已经成为了她脑海里的一道魔咒。

“呵,你一个佣人,竟也敢骂我?”韩茉一边说着,一边上前狠狠的一个巴掌甩在那个保姆的脸上。

那个保姆估计也是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愣了,等她反应过来之后,更是不客气的拽着韩茉的头发大骂:“你的孩子生下来也不过是为了少爷骨髓移植,能不能活还不一定,你还在乎别人骂他,再说要不是你勾搭少爷,你的孩子也不至于跟着你这个妈受罪。”

要不是你勾搭少爷,你的孩子也不至于跟着你这个妈受罪……这句话是踩住了韩茉的痛脚。

韩茉猩红的眼,动了极大的怒气,狠狠一巴掌再次朝着那面目可憎的保姆甩了过去,只不过这一次,她还没有打在保姆身上就被旁边的保镖还有保姆的一脚踹开了。

韩茉被踹到一侧的地上,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腹部的疼痛让她心头还没消散的怒气全都掩盖起来了。

她惊恐像失去了所有在海里漂浮着的人,韩茉紧紧的拽着保镖的裤脚,保镖看到她痛到变色的脸庞也顾不得许多,当即就给顾漠北去了一个电话。

顾漠北彼时刚刚从医院离开,正在公司开一场会,这会是关系到这个季度得一笔大单。

收到家里保镖打来的电话,他眉头一皱,不悦的拿着手机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顾漠北还不等保镖说完就抬手捏着自己的鼻梁。

“她又在弄什么幺蛾子,别管她,你告诉她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意外,她哥哥仕途上那些见不得人的把戏,我也不保证有什么意外!”

保镖的手机开的是扩音,顾漠北被烟雾熏过的低沉的声线,也就落在了韩茉的耳朵里。

韩茉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身来,听到顾漠北的这番话宛如一瓢冷水从她的头顶浇下来一般,凉气刺骨的泛疼。

一个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一步,当初若不是父亲的资金和哥哥批下的文案,哪有顾家的今天,可没想到顾漠北竟是这般的不念情。

韩茉染着哭意的声音,不等保镖说话就直直的对电话里的顾漠北委屈的叫嚷:“顾漠北,你怎么能这样,当初若不是我哥,顾氏哪里有今天的……”

她气到了语无伦次,委屈而愤怒的对顾漠北控诉起来。

这份爱情,她要的好累,背负着他的恨,背负着所有人的憎恶,她觉得自己就快走不下去了……

韩茉的话音刚落,腹部的阵痛又再一次大幅度的袭来,她疼得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心痛夹杂着身体的疼痛,细细密密的遍布全身,韩茉最后的意识便是落入眼帘的那张保姆得意的面孔突然变得惊恐的模样。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蓦然保姆的那句话又响在她的脑海里,或许,或许,这样子对这个孩子也是一种解脱吧。

她放弃了挣扎,也放弃了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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