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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7年前 (2018-02-07)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75
我觉得我的人生就像一个笑话。
和相爱四年的男朋友临近扯证的日子里,我的闺蜜却告诉我,她怀孕了。
“苏如,我怀孕了,孩子是柯凡的。”宋漪澜姿态嚣张,一副原配嘴脸的架势向我宣布道。
我这人有个毛病,只要是受气或是听到不好的消息,就容易身子犯凉,浑身凉的如冷水浸润过似的,尤其是双手,冷的像是冰块。
而站在我面前相爱四年的男朋友。
哦,不,此时此刻我应该称呼他柯凡为人渣,渣男,贱男人,他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像一尊雕塑直立在那里。
仿若,这是我和宋漪澜两人女人之间的事儿。
“柯凡,你要还是男人的话就出个声儿,要是你不出声儿,那就默认宋漪澜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我知道我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在没有扯证之前我认为生活是美好的,但是在临近扯证这一刻,我认为生活是狗血的。
眼前的渣男狗女毁了我对圣洁婚姻的向往,一想到他们做的事,就让我恶心,想吐。
柯凡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我才知道什么叫句句带刺,字字如剑。
“你要我说什么?”柯凡怒视着我,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这是21世纪,像你这种谈了四年恋爱,亲吻都只能吻脸颊,双休除了吃饭逛街看电影,看到宾馆就绕道走,不记得任何的纪念日,甚至不过生日,和我吃饭总是打火锅,不化妆,不穿蕾丝裙子的女人,我无法想象结婚后该怎么和你这种石女生活。”
石女。
这个词我长到26岁第一次听到。
后来我回去查了资料,才明白柯凡口中说的石女是什么意思,这是一种贬义。
我是保守,但我不是没有欲望的女人,只是对婚姻,对爱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我的想法只是另类一些罢了。
至于他以上所述的那些“罪状”,事实上,等到今天领完证,我想送一份惊喜给他的,现在看来,是完全没必要了。
宋漪澜在一旁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冷眼旁观,隔岸观火,双手抱臂。
我能想象,在柯凡骂我的时候她的内心是愉悦的,而这种愉悦可能还透着一种兴奋的变态感。
俨然是小人得志,幸灾乐祸。
“苏如,识相的话你就滚出我的世界,从此以后不要再出现我面前。”柯凡当着我的面,示威性的搂着宋漪澜,还恶心的把手贴在她的小腹上,“我要陪澜澜去做产检了,扯证你一个扯个够吧!”
他们当着我的面转身就要走。
那一刻,我竟然有一种错觉,仿若我和柯凡在一起的四年时间里,并没有真正的认识过这个男人。
至少到了领证这一刻我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有多陌生。
柯凡搂着宋漪澜转过身,他们甜蜜的像是新婚夫妇,而这种甜蜜的美得冒泡的气氛,让我的胃痛的一阵痉挛。
恶心至极。
“如果我出轨了,那么也是你逼我的。”
柯凡的最后一句话,让我记恨了一辈子。
原来一个人无耻起来的时候可以无耻的让你感到陌生。
他没有能力管好第三条腿,反倒大放阙词的把出轨的“罪名”推脱到我的头上。
这样无耻的男人为什么还有女人喜欢他呢?
事实上,这天下不止柯凡是这种表里不一,爱吃野味的男人,我相信大多数的男人都喜欢出轨,毕竟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些话我们老祖宗就先说好了,而身为后人的我们却总是被历史教训坑害。
不都说了吗?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可偏偏没人会吸取教训。
最终我也成了其中一个受害者。
我以为闹剧该落幕了。
可惜并没有。
我站在民政局门口,老天居然在这时下了一场大雨。
好吧!这可是北方的冬天,我简直恨透了今天这个扯证的日子,假如人生能够重新再来一次,今天的我一定会盛装打扮,美艳四射的挽着柯凡来扯证,顺便带上一把雨伞。
可惜,目前的我身上穿着一套二年前买的西装,脚上这双百丽皮鞋是庆祝工作顺利过了实习期犒赏自己的,鞋底脱胶了就去鞋店重新粘合,鞋跟磨掉了就去鞋店重新换。
我是一个比较恋旧的。
在我惨遭差点扯证的前任男朋友以及闺蜜的双重背叛下,我居然没有第一时间采取任何的保护措施。
现在的我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我想,伤了谁都不要去伤自己的心。
那得多疼,多残忍。
我从包包里掏出一把车钥匙,对,这就是我打算扯完证想送给柯凡的惊喜礼物。
马自达CX-4。
我以为这辆车会载着我们的幸福开往新家,谁料到,却是由我一人独自载着伤痛与背叛的羞辱而离开。
“砰”
马自达的保险杠凹进去一大块。
我坐在驾驶座,哭笑不得的双手拍在了方向盘上。
我去,这算什么?
这可是新车,我才开一次,居然就和前面的超级跑车——科尼赛克来了个亲密接吻。
这让人郁闷的日子。
我想爆粗口,可是实在不符合我的性格。
想想只好硬着头皮推开车门处理这起交通事故。
推开科尼赛克车门下来的男人,我知道我此时此刻真不应该有心情去欣赏一位帅哥。
我只是个很平凡很普通的女人,和大多数女性差不多,对美食有浓厚的兴趣,看肥皂剧的时候偶尔也会犯下花痴。
眼前的这位车主帅的惊为天人,目测身高得有190公分,齐整的短发,一双如鹰隼的冷眸正紧盯着我,剑眉不悦的拧着,轮廓深邃的俊庞一片冷峻,好看的薄唇,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
他的气场非常强大,气势里透着冷肃,不怒而威的模样,我看了后,有一种不寒而栗的寒意。
“呕……”
很不巧。
我的胃在这时候不听话的有了动作。
酸水一冒上来,我弯着腰在一旁呕吐。
我的余光看见站在超级跑车外面的帅哥一张英俊的脸无比铁青。
他心里大概在想,看到他当场呕吐的人,也就只有我一个了。
吐完后,我单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胃,一只手掏出手帕,擦了擦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当着你的面呕吐的。
“你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
蒋天御瞪着我,冷眸阴鸷。
他指的是车子被撞一事,而我指的是当着他的面呕吐一事。
天还下着雨,我们都没有撑伞。
“撞坏你的车我一定会赔钱,我赶时间,你留个银行账号给我,修理费到时候我汇给你可好?”我又折回到车门旁边,打开包包。
我找出了名片夹,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上面有我公司的地址,我的座机,手机号码,你看行吗?”
我见眼前的蒋天御俊庞缓和了一些,不似刚才那么紧绷,看样子应该是同意我的提议。
天下着雨,加上我又胃痛,要不是赶着去买药,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欣赏帅哥的好机会。
失恋了没关系,我还有一颗越挫越勇的心,何况,三条腿的青蛙难找,二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质量好坏点而已。
“你是D·Y集团设计部的?”他冷眸瞪着我问道。
D·Y集团设计部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手捂着胃,额头开始冒冷汗,一脸苍白的点点头,“是,我是D·Y集团的。”
我当时也是心大根本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日后的那些所作所为都是有缘由的。
起因是,他是我工作的那家公司的总裁,而我只是个设计部门里的小员工而已。
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认出顶楼的大BOSS。
我刚失去一个贱男柯凡,马上又遇上了蒋天御,两个男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总之,这车子一相撞,把我和他的命运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而身份普通的我也因此与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总裁有了微妙的联系。
目前的我被胃痛的已经撑不住了,双腿一软,人往前一倒。
我认为这次一旦晕倒今天这倒霉的连环效应应该到此为止了。
醒来。
我睁开眼,整个房间都是白色的,身上暖乎乎地,但是一股强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瞬间让我联想到了一个地方。
这是一家医院。
我躺在病床上苦笑,这真是足够精彩的一天。
我转头一看手背打着吊针,病房门外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从磨砂玻璃的可视度,我可以猜想那个身体的轮廓应该是超级跑车大帅哥。
他居然没有回去?
“哗啦”
病房的门在我发呆时被拉开,蒋天御带着走廊上的冷气走进来,他站在床尾,幽冷的目光睥睨着我。
“银行卡的账号我到时会发到你的手机上,你记得把钱准备好。”
他简明扼要的说完了想说的话。
而我什么也没听进去,呆呆地盯着他那张帅气的脸庞。
不过,有句话我倒是听到了。
你记得把钱准备好。
我以为我撞坏了他的超级跑车,应该狠狠地教训我一顿。
可是蒋天御并没有那样做。
“好,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基于礼貌我认为对他道声谢有必要。
结果,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高冷。
“真是麻烦精。”他冷冷道。
真是麻烦精。
这句话我深深地印在心坎里。
好高冷的男人。
在我怔然之际,他拿上短大衣走出了病房。
下一秒放在包包里的手机传来简讯的声音。
我随手掏了掏找出手机,解锁,点击短信息阅读功能。
“银行账号XXXXXXXXX,修理费用800万。”
我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恨不得把它盯穿了才好。
800万,把我身上所有的器官卸下来卖掉也不够还债。
我深陷在烦愁中茫然不知所措。
我被800万的巨债压的胸口沉甸甸的,顾不得胃疼和护士的劝阻,拔掉点滴的针头,果断办理了出院手续。
马自达被拖到了维修厂,我站在医院大门外,看着倾盆大雨,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掌去触碰屋檐下的雨水。
就好像小时候,我每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下雨就能够冲刷掉内心所有的不安与忧伤。
十八岁那年,父母双亡的时候,我哭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下了一场大雨,我躺在阳台上任凭冰冷的雨水浇灌着,那天起,我的心有了窟窿,因为没有人爱我了。
现在也是这样,四年的感情付出换来的却是一场背叛。
这次,我的心又有了窟窿,因为又没有人爱我了。
面对柯凡,我不能否认没有爱过那个人渣,只是我拿真心对人渣,奈何人渣向小三。
打车回到公寓楼,付了车钱下车,我乘着电梯抵达家门口,这是我自己买的,四十平米左右,当年这一片还不算发达,当时以四千一平米的价钱购置,现在已经涨到了一万一平米,毕业后买房子,我一天做两份工作,白天公司上班,晚上回家画插画,好几次因为睡眠不足而晕倒,进过几次医院,今年十月份,我才还清所有的房贷,目前这套房子真真正正属于我自己独有。
门外堆满了我的私人物品,我愣住了。
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我掏出钥匙想开锁,无奈锁孔和钥匙怎么也对不上。
正在我开门开的满头大汗,并且一直抬头查阅门牌号码时,柯凡搂着宋漪澜有说有笑的向我走来。
“苏如,你找错地方了吧!这可是我和柯凡的家。”
宋漪澜走到我面前,盛气凌人的说道。
我当时脑袋“嗡嗡”作响。
苏如,你找错地方了吧!这可是我和柯凡的家。
我的家,什么时候变成这对狗男女的?
见我发怔,宋漪澜回头望着柯凡,那双眼要有多妩媚就有多妩媚,我恨不得挖了她那双狐媚的桃花眼。
专勾男人魂的狐狸精。
“柯凡,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换锁又换户主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苏如说清楚呢!你看看,咱们家外面堆满了这些破烂,你不怕我看了心情不好影响肚子里的宝宝吗?”
宋漪澜语气张狂的说道。
我站在那里,听到她尖锐刺耳的声音,心一点一点在滴血。
换锁又换户主。
不用问,柯凡那个人渣抢走了我的房子,顺便连门锁都换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居然会遇上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世纪极品大贱男。
此时此刻,我知道我没有力气和他们去对抗。
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劝自己冷静,拼命安慰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根本没有办法做什么。
和他们打一架,我一个人,他们两个,毋庸置疑,吃亏的肯定是我。
“我放在钱包里的身份证一直都是假证件对吗?”
我冷眼盯着柯凡,用我生平最冷漠的语气问道。
他站在那里,无耻的回答道,“你还不算太笨,知道问题出在了哪儿。澜澜说,你这套公寓现在涨价了,就算转手卖掉,我们还能换到市区去买大一点的房子,而且,她找风水师傅来看过,说这套房子旺丁旺财。”
宋漪澜这只狐狸精不禁抢走了我的男人,还抢走了我的房子和票子。
我实在想不出来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她要这般和我过不去。
我只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以前的我太善良了。
我应该为自己做些什么,无论是讨回公道,还是夺回房子,亦或者捡回被他们践踏的自尊,若什么都不做,我心里的第二个窟窿我想不出来用什么方式去填补比较好。
“柯凡,你看她,都到了这个份上,居然也不骂我们也不反击,真是辛苦你和这种榆木疙瘩在一起相处了四年。”宋漪澜小鸟依人的靠在柯凡的怀里嘲笑我的软弱无能。
我现在是软弱无能。
我现在和他们斗等于是在羞辱自己,因为我什么都没有。
“澜澜,别站在这里了,和这种垃圾有什么好说的,小心伤到我们的宝宝。”
柯凡当着我的面故意摸了摸宋漪澜的肚子。
出轨,搞大肚子,我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自信,居然脸皮厚到能拿这种丑事出来炫耀。
他们进门之前说的一句话,让我这辈子恨到了骨子里。
“早知道我们就该把她卖到山沟沟里去,让她给全村的男人生孩子。”
我当时只有一个感受,气血往脑门上涌,气得浑身发抖。
当我把所有的东西叫快递公司打包好寄到我乡下的外婆家,以为这黑色的一天该结束了,事情远远没有完,我当初和柯凡在银行开的联名户口,里面剩下的八万全部被取光了。
我一下傻了。
这次,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子儿都没有剩下,现在的我除了一条命之外,其他的全部没有了。
我的尊严,我的面子,我的钱,我的房子,我的男人……全部被那个叫做宋漪澜的女人给抢走,霸占,据为己有,鸠占鹊巢。
雨还在下,我浑身冰凉,这个月才月头已经捉襟见肘,囊空如洗。
我站在磅礴大雨的空荡荡的公园,仰天嘶喊,似乎想把胸口里的郁闷全部给发泄出来。
可是,呐喊并不能填饱我的肚子,并不能让我有钱租房子。
离发工资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所有的钱全部都用在寄快递上面了。
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那是短信息的声音。
我把手机从口袋里抓出来,低头一看是一条短信息,而且发件的人是那两超级跑车的主人。
“除了800万的跑车修理费,还有2500的住院费,记得一起打过来。”
雨水滴在手机屏幕上,我的头开始痛起来。
800万我已经是焦头烂额,现在又多出来2500,说真的,人衰,越是穷的时候就越会有事儿找上来。
我欠别人800多万,这么多钱得去哪里筹。
雨越下越大,我见到对面的银行屋檐下可以避雨,于是奋力向前奔跑,跑到银行大门外,我低头看着手机,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危险的念头。
我知道我现在心里的想法比较危险,因为这个决定整不好会转变我一生的命运。
小的时候,我听我妈提过,她同乡有个小姐妹在这座城市里混得特别牛逼,具体做的是什么行当,我隐约记得一些。
大致就是某个总会的领班,她手下有很多新鲜水嫩的一手资源,当然,这年头做这一行早不流行强迫,只要双方自愿,签个协议就能上班。
毕竟,她接触的都是高层次的人,可不比那些发廊,KTV。
去她那边消费的男人,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有背景的大人物,可想而知,一些台面上的作为是很文明的,至于客人喜欢的,或是有什么看中的人选,都是带回去玩,不会当场给女孩子难堪。
而且所有的女孩质素都非常高,首先守口如瓶这一点是他们必须要兼备的工作的首要条件。
和客人之间的事也绝对不能漏嘴一个字,这是行规。
我该去找我妈的小姐妹陈阿姨吗?
要不是因为走投无路,我不该和那种人搭上任何的联系。我目前的心情很忐忑,毕竟那种地方,除了阿姨进去打扫厕所,我一个26岁的女孩过去,别人肯定会戴着有色眼镜瞧我。
我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终输给穷困的现实。
我给陈阿姨打了一通电话,毕竟她是在总会上班,我不好称呼对方阿姨,只能叫一声陈姐,这里得对不起我妈了,我在辈分这道坎儿上,占了我妈一个大便宜。
陈姐开着宝马来接我,这辆宝马是SVU商务车,我可以想象,她一个女人穿得光鲜亮丽,那张脸保养的和我差不了几岁的样子,一身名牌加亮眼的首饰,由此可见,确实混得风生水起,牛逼哄哄。
“我很忙,有什么事等我下班后再说,晚饭我给你定了,没什么事儿就在休息室别乱跑。”
陈姐临走前对我千交代万交代。
别乱跑。
我现在的心情哪里都不想跑,只想吃完饭好好睡一觉,等到明天天亮再想以后的人生该如何继续。
我刚丢掉快餐盒的垃圾,陈姐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苏如,今晚你无论如何要帮阿姨一个忙。”陈姐请求道。
好吧!现在她不再是我的陈姐,是陈阿姨了。
这个称呼属于套私人交情,而不是和我摆谱。
“陈阿姨,有什么事你尽管说,看我能不能帮的上。”
我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还是尊称了一声陈阿姨。
她告诉我今晚有个大豪客包下了最豪华的包间,倒酒的女孩子还缺一个。我不是什么专业人员,但是倒酒这种事儿不算太难,只要少说话多做事儿根本不会有机会得罪客人。
我答应了陈姐的请求,她要我换上侍应的工作服,又让总会的女孩子给我化了个淡妆。
准备就绪,我跟着一群女孩走进包厢,确实这间包厢装修的富丽堂皇,里面别有洞天,有舞池,有K歌设备,上面一层是休息区。
几个女孩鱼贯而入,各自坐在了金主身边,我跪在地上给他们倒酒。
这一行有个性质,一是跪,二是坐,三是躺。
而跪是最轻贱,也是最干净的,当然,钱也最少。
我给所有人倒满了酒,轮到最后一位的时候,我整个人怔然了,酒瓶碰翻了酒杯,包厢里安静极了。
就在这时坐在最外边,身形粗扩的男人扬起手打了我一个耳光子。
“啪”
我的脸被打歪到一边,生怕第一次感受到,原来除了柯凡和宋漪澜给的屈辱比起眼前所受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在场的女孩子知道我是陈姐带来的,其中一个长发卷波浪美女整个人贴在粗犷的男人身上,可劲儿撒娇说软话。
“秦总,你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呀!人家怕怕呢!”她一边朝我使眼色。
这是暗示我暂时先退场。
我想站起来,可是腿软的不像话,加上从未在这样大的阵仗里出现过,这算是我人生第一次的经历,我侧旁另一个倒酒的女孩子赶紧上来解围,重新添了一只新的酒杯。
我发现那个叫做秦总的男人,眼神一直往我身上打转。
“把工作服脱了倒酒。”
那个叫秦总的男人当场冷喝道。
我吓坏了。
和柯凡四年恋爱,其实我心中是有疑虑的,或者换句话来说,那个男人还没有令我迷恋到可以疯狂做起来的地步,也或许是我们四年以来仅限维持在亲吻上,却没有在身体上更进一步最大的因素吧?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这座城市,在灯火璀璨的夜晚是滋生黑暗与肮脏的温床。
“我不。”
我用尽全身的力量从地上站起来,朝着那个叫做秦总的男人眼神凶狠的怒视着。
我一无所有,我烂命一条,我心里有两个窟窿,爱我的人全部离开,我已经不再畏惧明天的太阳,在这一刻,我甚至乎不想再看到今晚的月亮。
这辈子就是太礼让,太善良,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捏着做,被人骑在头上撒泼。
包厢很那劲,坐在我斜对面的蒋天御冷眸睨着我,好看的薄唇唇角噙着一道冷笑的笑弧。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的,还是和宋漪澜一样单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秦总朝着我咆哮道。
男人嘛!大多在人前被拂了面子都会感到气急败坏,何况这男人也算是这座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日后的我算是知道了。
“苏如,快向秦总敬酒赔罪。”
那个长发卷波浪大美女又帮我开脱。
可是这一次我不想在听谁的话,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
秦总推开贴在身上的长发卷波浪美女,朝着我气急败坏的走过来,他扬起手臂,巴掌还没落下。
“我不是让你在家里呆着吗?你又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蒋天御冷厉的嗓音在包厢里不轻不重的响起。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我解围,但是我知道,此时此刻很多双眼睛停留在我身上,女孩团的,来寻开心的金主们的,然而,这样一刻如获新生的契机,我反倒一点也不稀罕蒋天御的出手解围。
我都被人打完了一个耳光子,他解围的行动还可以再慢点。
要么,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要么,你就见死不救,隔岸观火。
现在这算什么?一个巴掌打完,第二个巴掌才不舍吗?
这男人简直是个变态。
我现在对他那张帅气的俊庞完全失去了兴趣,我真没有想到他是一个见死不救的无情男人。
“怎么不回答我的话?”蒋天御语气森冷的道。
他还演上瘾了。
“我为什么要在家里呆着,你又不是我老公。”
我反正心情是很不爽的,甚至也不在乎这条性命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砰”
蒋天御长腿用力一踢,把眼前的茶几踢翻,摆放在茶几上的瓶瓶罐罐摔了一地。
我被他霸气的模样给震撼了。
他阴鸷的冷眸睨着站在最外边方向的粗犷男——秦总,薄唇微掀,磁性的嗓音阴戾的道,“秦总,我知道你对这个女人有兴趣,我送给你了。”
我懵了。
我什么时候属于他了,现在以主人的口吻把我送给别的男人,这人不只是变态,还是个神经病。
慌乱之中,我什么也顾不得,只想要保住自己的身体,原来我说我不在乎这条命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仍旧是在乎这条命的。
原来,死也是需要勇气的。
“蒋少,你一句话我秦明士自然不敢不从。”
粗犷的秦总此时双眼带光的看着我。
这种眼神就好像是大灰狼看到了小绵羊,恨不得扑上来一口咬死那只无从抵抗的小羊羔。
我快速举起摔碎的酒瓶,对准雪白的脖子,朝着他瞪大双眼怒吼道,“你敢上前一步,我就扎进去。”
蒋天御这是存心要把我逼近死胡同。
我知道这个男人在打什么主意,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无非是我刚才说话太冲动,让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蒋天御在人前下不了台阶。
而现在,这个男人在等,等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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