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几次就能怀孕?90%女人都不知道…

时间:7年前 (2018-01-27)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667

导读:

我是在丹东鸭绿江的游轮上遇到这个让我刻骨铭心的女人的。

那天是2008年的8月3号,我的生日。

当时,我正心情郁郁地站在游船甲板上。冬儿答应将自己的身体在今天当做生日礼物交给我的,我也准备好在今天将刚买的房子作为意外惊喜送给冬儿。这一天终于到了,可是,房子车子公司统统没有了,连同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

带着忧郁的心情,我拿起数码相机,看着对岸那个贫困的国家。

这个国家够落魄的,如同此时破产和失恋的老子一般,我边看边自嘲了一句。离开宁州出来流浪了一个多月,我至今都没有理清思路想明白公司是为何突然破产的,也想不通冬儿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就消失地无影无踪,更不会想到公司破产和冬儿的离去之间会有什么关联。

这时,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窈窕女郎款款进入取景框,站在甲板另一侧眺望远处。

好吧,既然你进来了,那老子就看美女。我拉近距离,从相机里打量着这个女人。

这女人太美了,美得几乎无可挑剔,优美的身段,白色连衣裙下白皙的小腿,都算是极品美女具备的物件。

我反复鉴定着美女,冰冷的心感到一丝暖意,身体甚至还有些许的骚动。

正看得入迷,美女突然转身,板着脸径直向我走来。

妈的,偷窥被人家发现了!我一慌,放在快门的食指不由一颤,咔嚓——美女定格在相机里。忙收起相机,转过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江面。

“喂——”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我转过身:“美女你好!”

“把照片删掉!”她显然不想和我多废话,带着命令的口气。

她讲话的口气让我有些不快:“拜托你搞清楚,是你自己走进取景框的,你破坏了我取景照相,你应该主动向我道歉才对!”

“狡辩,把照片删掉!”她的口气愈发生硬。

“不删你又怎么样?先给我赔礼道歉!”我毫不客气地说。

“没教养,无赖!”她鄙夷地说。

我火了:“你说谁没教养?”

“你!”她毫不示弱。

“我看你才是,一看就是有爹娘生长无爹娘教养的主儿。”我脱口而出。

美女的脸立刻发白:“你——你说谁?”

我成心想逗她,模仿她的口气:“你!”

美女浑身发颤,突然冲过来要夺相机。我身体一闪,美女刹不住脚,带着惯性径直向江里扑去——

“啊——”美女发出尖叫。

我眼疾手快,一把伸出胳膊,拦胸就将她捞了回来。

美女脸色惨白,惊魂未定地靠住我的身体。

突然感觉手心热乎乎的,定睛一看,自己的手正好紧紧捂在了美女胸部的凸起上。

我的心猛跳,这是我成人以来摸过的第二个女人的胸,第一个是冬儿的。

我有些紧张,按住大凸起的中指不由一动,大凸起上的小凸起被摁了下去,大凸起就成了河南平顶山。

同时,紧贴美女的身体下部也有了反应,柱子哥倏地梗起了脖子,顶住了美女的身体。

美女显然感觉到了上下双管齐下的刺激,惊叫一声,猛地脱离我的怀抱,恼羞交加,不假思索抬手冲我就是一巴掌,又响又脆。

“流氓——无赖——无耻——卑鄙——”美女发出一连串斥骂,转身就往客舱疾走,谁知脚下一滑,“噗通”摔倒了,仰面朝天躺在甲板上。

立刻,我看到了她裙子里面的雪白大腿,还有大腿深处的……

我有些眩晕,两眼死死盯住那部位,甚至忘记去拉她一把。

看到我此刻的样子,美女被羞辱到了极致,迅速爬起来,恶狠狠地怒视着我,几乎要将银牙咬碎,眼圈发红,一扭身,一瘸一拐狼狈地进了客舱,甚至顾不得拍打身上的泥土。

我慢慢回过神,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觉得玩地有些过了,摆弄了下手里的相机,将照片删除了……

丹东之行结束后,我继续流浪,到了位于辽东半岛的一座滨海城市星海。这时,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我开始考虑一个现实的问题——生存。

决定在星海暂时停下流浪的脚步,找份工作让自己活下来。

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发行公司做发行员。填表的时候,我隐瞒了自己大学毕业的事实,在学历那一栏写了高中。

一个俊秀的女孩笑吟吟走过来:“你好,易克,我叫云朵,市中发行站的站长,从明天起,你就到我们站里工作。”

女孩一笑脸上就出现两个小酒窝。

“云站长好!”

“嘻嘻……”云朵两边的酒窝更深了:“别叫我站长,叫名字好了,或者叫我小云!”

我咧了咧嘴。

云朵把一个袋子递给我:“这里是你的工作服,衣服口袋里有发行站的地址,明早5点准时上班。”

我接过袋子,里面有一件红马甲,还有一顶红色太阳帽。我随手戴上太阳帽,冲云朵点了点头,转身正要走,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门口停住,一个穿白色职业套裙黑色丝袜的女人下了车。

我定睛一看,额滴神,这不是在鸭绿江游船上被自己非礼的那

位神仙美女吗?

这时,背后传来云朵的声音:“秋总来了。”

我闻听浑身一震,震得有些蛋疼。

我脑子乱糟糟的,冒出一句:“什么秋总?”

“就是我们公司的老总,”云朵在我身后小声说,“秋总叫秋桐,原来是集团人力资源部副主任,刚被集团党委派到我们公司任老大1个月。”

原来她叫秋桐,秋天的梧桐,多好听的名字,我一下子想起一句古诗: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这名字难道是取自这里?

还有,一个月前我开始遭难,却正是她春风得意时。

我靠,人生何处不相逢,要是她看到我,一定会毫不客气敲了我刚刚到手还没开始赚银子的饭碗。这年头,找一份适合自己快速赚钱的工作并不是很容易的事。

我将帽檐使劲往下一拉,低头就往外走,在门口处和秋桐擦肩而过,身后传来云朵的声音:“报告秋总,我们站刚招聘了一名新人,呶——就是刚从你身边过去的那个帅哥……哎——易克,你等下……”

听到这里,我头也不回,走得更快了,出门直奔公交候车点。

正是下班高峰期,公交车上很拥挤,几乎连放脚的空都没有。

妈的,这事怎么这么巧,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下一步该怎么办?站在公交车上,我很懊丧。

到站下车后,我做出了决定:不走,但要避免秋桐发现自己。

我自我安慰着:秋桐是老总,我是发行员,不说中间还有副总,起码还隔着站长这一层,打不了直接交道,她是发现不了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轻松了一些,往宿舍走去。

我租住的宿舍在一所大学附近,一个宿舍楼的单元房,不到100平方的空间被房东用密度板分割成了6个小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单人床,就只能放得下一张电脑桌。

不过我的随身东西也很简单,除了几件衣服几本书,就是一个笔记本电脑,房间小倒也无所谓,反正只要有张床能栖身就行。

走了一会儿,我随手一摸口袋,糟了,手机不见了。

这部手机是冬儿在今年情人节的时候送给我的,价值不菲。漂泊期间,我一直随身带着它,虽然手机卡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欠费停机了,但每每看到这手机,总能勾起一阵暖暖的回忆。

我心里大痛,冬儿消失了,手机也不见了,自己到哪里去找寻过去?还有,手机里存贮着他所有朋友的联系电话,手机丢了,我将彻底和以前的圈子里的人失去联系。

急忙沿着来时的路往回找,一直找到下公交车的地方,都没有发现。

或许在公交车上被小偷摸走了,我擦擦额头的汗滴,懊恼不已。

干发行员没有手机是不行的,我摸了摸口袋里仅存的800元,走进一家手机店,买了一部黑白屏的诺基亚手机和一个电话卡。买完这些,身上还剩下400了,这400,要支撑自己一个月的生活。

最艰难的时刻来到了。

在附近的沙县小吃要了一碗混沌,喝了一瓶二锅头,吃喝完毕,沿着马路随意溜达起来。

带着醉意经过林荫广场的时候,看看四周无人,突然来了活动筋骨的兴致,不由就在空地上虎虎生风打了一阵醉拳。

我自幼习武,在浙江大学读书的时候还是校武术队队长,主攻散打,得过全国大学生武术大赛散打亚军。

正练地兴起,树林里黑暗处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

“看这帅哥,功夫真棒。”女人的声音。

“屁,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这样的主儿,充其量也就是跟有钱人做保镖出力的命而已……”听到女人夸赞我,男人似乎不高兴了。

“嘻嘻……亲爱的,你吃醋了,等你有钱了,给我雇个长得这么帅的保镖好不好?”女人吃吃的笑声。

我一看打搅了人家谈恋爱,忙悄然离去。

边走边觉得那对情侣的对话很滑稽,操,保镖是为钱卖命的高危职业,老子宁可送报纸也不会做那营生。

摇摇晃晃走到五星级洲际大酒店门口的时候,突然来了尿意,径直就疾步进去,急急直奔卫生间,突然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一脚踩在那人的鞋上,自己也一个踉跄滑倒了。

“我擦,乡巴佬,瞎眼了!”那人接着怒叫起来。

抬头一看,一个30岁左右的高瘦的男子,衣着名牌,头发梳地油光发亮,正带着鄙视和傲慢的神情俯视着我。

我忙站起来:“对不起,我没看见!”

“没看见就行了?操——给我擦干净!”说着,那男人掏出一个白色手绢扔到地上。

我顿时感到一阵屈辱,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

“怎么了?”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过来。我抬头一看,一个穿蓝色连衣裙的女人正从后面过来。

晕,秋桐!

秋桐此时也看到了我,身体一颤,愣住了。

我心里连叫倒霉,对我恨之入骨的秋桐肯定会让这个男人痛打我一顿,出出游船上被羞辱的那口恶气。

虽然我觉得真打起来这男的肯定不是对手,但我不想惹事。

“这乡巴佬走路不长眼,专往我脚上踩!”那男的和秋桐说话,却还是盯住我,脸上带着坏笑:“穷鬼,快点给我擦,不然,给我舔也行——”

我咬紧牙根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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