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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7年前 (2018-03-14)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555
北京备孕七第4期(2011年8月21日-27日)
备注:笔者不揣浅陋,在进入主题之前,将不吝笔墨对自己三年来的修行经历做一个简单回顾,以期能有更多的人认识到备孕七言说不尽的重大意义,尤其是修行中遇到种种困惑和障碍的同修,去打一个备孕七,一定会获得殊胜利益。
边鄙修行记
“南宁-安忍”这个名字一度曾被大大小小的光环笼罩过,因为名不副实、德不配位,所以光环下的那个人虽未有奇祸,但身心一直处于很恶浊的状态,经受了近三年的“非人”生活。且不说那副人见人厌的恶鬼相,动摇了身边多少人对修行六部曲甚至学佛的信心,单是丝毫未改写的卵巢早衰史(闭经)、腹泻史(每晨少则三四次,多则八九次)和嗳气矢气史(不停地打嗝放屁)就足以让其苦痛不安、困惑重重了。“身有伤,贻亲忧”,在找寻答案的同时,为了早日免除家人的挂虑,也为了早日接引他们入佛门,其间还走了大半年的弯路,甚至差点迷失了方向。
2009年5月以前,忙着上班,并在道场做兼职义工,每天大概只拜3个小忏。
2009年6月至2010年4月,在常弘、如一等一批师兄榜样力量的带动下,我也加入了精进拜忏队伍的行列,即使遍体鳞伤,也从未退缩、动摇过。
但因为急于求成,2010年4月至5月,在大同和北京连打了四个精进七,回家后业障全面爆发(总拜忏量约为60万大头),先是浑身酸软,趴下去就不想起来,只能“爬忏”,但还是坚持每天拜21个,摘下手套后双手往往已被汗水泡得皱巴巴、白花花的,如同一堆腐肉一般。这样大概过了半个月,有一天凌晨拜忏时突然感受了一把传说中的身心清安、法喜充满的境界(仅此一次,刻骨铭心),此后身体的疼痛不适就很少出现了,拜忏也变得相对轻松起来。就在庆幸自己的神识脱离了地狱道时,谁知心灵的剧烈折磨才刚刚开始,尤其是早上做完功课后,一看见我那单纯善良的老公就想发火,胸口憋着一团气,被迫长吁短叹才舒服点。后来问善知识,善知识说我不久前只是从垃圾山中冒出头来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想改变还早着呢(猜想是从其他地狱转移到了多嗔地狱)。
就在家里每天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时,听干妈说起北京道场要打儿童七,我便迫不及待借护持的机会离开了家(打完精进七后一直休病假,至今未上班,单位发基本工资)。在道场,或许是注意力发生了转移,自己的嗔恨心减轻了不少,与孩子们相处得很愉快,尤其是尝试着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看时,但期间却引发了干妈的嗔恨心,与干妈起了一次次冲突,不论我说或不说,做或不做,她都看我不顺眼。于是护持了两期后,我听从干妈的劝导,先回家把身体调理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后再考虑其它事情。从2010年7月份开始,我便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每天坚持拜十一二个忏、诵三四部经外,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融合了中西医理论、用国际一流保健产品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研究和实践上。因为一直在出版社做医学图书编辑,我对这一领域颇有兴趣,况且是拿自己在医学上已束手无策的病症(卵巢早衰、子宫萎缩)做实验,所以孜孜不倦地学着理论知识,信心十足地吃着保健产品。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单是修行或吃产品就足以使身体恢复健康了,剩下的少部分人,双管齐下也会屡见其效。但是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大量吃保健产品的结果却是身体越来越糟糕,而且我发现医学理论已经占据了我整个大脑,我会下意识用所学的医学常识解释以往修行中出现的各种身心反应,进而开始怀疑所谓的业障了。幸而老公比较清醒,他不屑的神情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我可能会远离佛道,不再修行(幸亏病情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于是立即将营养医学方面的光盘和书籍收了起来,改成上网看或听道证法师的著作或录音。那段时间,道证法师体贴入微、沁人心脾的开示以及病中透露出的向道的决心,冥冥中给了我极大的能量,让我能克服病症的不适(每天上午几乎就在厕所呆着,每次蹲得双腿发麻,使出全身的力气拉出一点点,刚出来马上又有了便意,如此往返八九次),升起对西方极乐世界的极大向往。后又加上听老法师讲解的《地藏经》和《无量寿经》,这样对地藏七道场的关注越来越少,甚至都不愿意上曾经须臾不能离的地藏七网站了,地藏七学习书目、问题解答、同修感悟一直是拽着我往前走的巨大动力,但现在也离得很远了。
如此晃悠到了年底,拜忏和诵经的功课总量在与日俱增,但修行六部曲的信心却滑到了谷底。恰在此时,遇到了本地一位专修《无量寿经》的善知识,她持戒严谨,修行精进,对亲近她的学生要求严格,是一位良师益友。在她的劝导下,我尝试诵了几遍《无量寿经》,的确妄念很少,又把拜八十八佛改成拜阿弥陀佛,过程中也专注得多。而且让我欣慰的是,曾经痛哭流涕、屡忏屡犯的贪吃习气能自然控制住了。虽然非常向往能随时亲近一位有德行的善知识,但心中毕竟放不下六部曲,于是辗转打电话向一直很敬仰的一位师兄咨询此事,她说:“什么是一门深入,什么是跟定一位老师,这就是对你的考验。”感恩师兄的字字珠玑,我立即打消了转学的念头,决定在家安安静静地修三五年再说。
对于距家不远的南宁道场,已被闲置了将近一年了,与其说是缺义工,还不如说是我在逃避责任。修六部曲已经两年了,我的状态如此糟糕,有何资格到道场装模作样呢?那时一想到道场,就觉得是拖累,“譬如有人从远地来,绝粮三日,所负担物,强过百斤,忽遇邻人,更附少物,以是之故,转复困重”,还不如停掉的好。但总要对大家有个交代才行,与老公商量了后,决定到附近的寺庙去寻找合适的场所,准备好后再申请义工师兄过来负责,这样就可以毫不内疚地“倒手”了。至于当初在武汉道场打完七后发下的誓愿,那只是一时的冲动,无知者无畏,现在情况有变,希望佛菩萨能谅解。从去年底到今年3月份,几番周折,道场新地址始终定不下来。幸好北京道场的小栗师兄答应前来帮忙重建,道场负责人也再次安排了几位刚在大同打完义工七的师兄过来做主持和后勤。她们到后,虽然新道场还是个未知数,但旧道场开始正常运转起来。在各种力量的推动下,我决定还是到大同打一个义工七,希望能为修行中的重重黑暗找到一线光明。
义工七——认识自己
2011年4月中旬,我又一次踏上北行的列车,开始了前往大同的朝圣之旅。虽然只晚到了两天半,但第八期义工七我实在是打得稀里糊涂。首先是对学习《地狱变相图》没有足够重视,其次则对“发泄-点灯-忏悔”环节的意义不太理解,不知道来这里不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而是依靠佛力充分暴露问题、解决问题的,因此前两周基本没有进入状态。虽然也很渴望通过被师兄们点灯来打开心结,但不痛不痒地讲述了一番自己的人生经历,并且用拖鞋砸了一通地,又使劲扇了一通自己的脸和嘴巴后,好像并没有得到佛菩萨和护法神的同情,身口意该怎样还是怎样。倒是ZP师兄的点灯历程给了我一些提醒,让我开始意识到母亲对孩子性格和行为的影响了。ZP师兄是一位待人真诚、柔和而且观察敏锐、充满睿智的人,他对每位师兄的点灯都很投入,尤其是他做引导时,不仅用心帮着做记录,而且点评几乎都是切中要害、发人深省的。这样一位阳光般的大男孩,在他被点灯后却显得异常脆弱、敏感,前后简直判若两人。起因就在于他对母亲深深的怨恨不能释然,当我们都或真或假主动忏悔自己的不孝时,他却坚决不肯原谅母亲对他们姐弟俩造成的伤害,虽然最后也忏悔了,但不知心灯是否真被点亮了,反正自此以后他就独来独往,沉默寡言,一直到义工七结束。幸好随后他又打了一个主持七,再见面时他已经恢复了原态,否则我后来也不会得到他的巨大帮助,让我真正认清自己,认清自己与周遭的关系,从而能相对坦然地去面对一切、接受一切了。
在第八期义工七的第三周学习“发菩提心”时,也许是受道场良好磁场的影响,自己似乎也变得有点高尚了,于是对义工七的信心油然而生,就希望结束后再打一期,没想到道场负责人很爽快地答应了。有了这一期的经验教训,第九期一开始,我就很认真地反复学习《地狱变相图》的图文,又与其他师兄相互启发,结果真是挖出了好多堕地狱的因,于是又事无巨细、一点一滴地发露忏悔,惭愧心、怖畏心生起了不少。为了在这次的点灯环节中真正受益,我决定老实接受安排好的一切。
这一期非常幸运遇到了RG师兄,并与她分到一组,如果没有她被第一个点灯后,通过歇斯底里地宣泄她对父母的不满而发生明显改变的行为带动,我们这一组可能不会人人都那么重视打假人。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后来被称为“怨妇组”,除了三位男师兄性格比较随和外,其余的女师兄一个个都是怨气冲天,而症结所在都与父母有关。不论是贡高我慢还是自怨自艾,不论是专横独断还是胆怯懦弱,不论是冷漠无情还是奉承讨好,变态的性格和习气几乎都是由于从小缺乏父母的关爱和鼓励,几乎都在压抑、屈辱的家庭氛围中长大造成的。但是能准确找到症结点,并能快速将怨恨之气发泄出来,最终深信因果、转心转念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就拿我来说,虽然不到一岁就与父母分开了,感情比较淡薄,但外公外婆给予了我一个温馨的家,给予了我特别的宠爱,所以我从未想过自己的性格、自己的命运与父母有何联系,甚至觉得他们的行为对自己的成长并没有带来什么阴影,没有好抱怨的。尤其是学佛后,知道自己丝毫没有尽到孝道,根本是个忤逆之子,哪还敢去抱怨父母,甚至去打他们的替身(假人)呢?因此两次点灯我都把对父母的抱怨轻描淡写地避开了。但实际上,父母的言行、思想与孩子的身心健康息息相关,当孩子还是腹中胎儿时就深受母亲情绪的影响了,只要孩子感受到了伤害,那股力量就会存在,如果不化解,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恶果。
眼看着师兄们一个个敞开心扉,在佛堂哭喊打骂,不仅没有亵渎佛菩萨,反而得到了佛力的巨大加持,从心灵的苦海中解脱了出来,而这一期义工七又要结束了,虽然又强化学习、实践了近一个月的“断恶修善”,但自己的善心依旧没有增长,依旧苦闷不堪,于是不顾羞愧,特邀正在后院打精进七的ZP师兄引导我进行第三次点灯。估计ZP师兄觉得任务艰巨,就临时组成了一支团队来前院道场帮我抽丝剥茧。之前我已做了充分的准备,虽然我还不知道自己这瘦小的身躯到底是何种材料做成的,又是何种结构,为什么始终找不到分解、重装的方法,但“解铃还须系铃人”,答案应该溯本追源,从生命的形成处下手。于是按照ZP师兄的提示,努力去搜索记忆深处与父母有关的片段。
在平和的叙述声中,一件件尘封的往事被抖露了出来,一切似乎都明朗了。因为婴儿时就遭父母厌恶,曾被母亲弃置于田间坟头,哭到声嘶力竭,稍长后在与母亲短暂的相处中,又曾被粗暴地推搡过,甚至赶出家门,所以一方面我极度自卑(嗔恨心重),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不尊重自己的生命,也更加漠视其他的生命,对于弱小的动物甚至自己的亲骨肉肆意杀戮,毫无怜悯之心;另一方面我又极度自傲(愚痴),处处表现自己,包装自己,认为自己多有能力,甚至连佛菩萨都瞧不起,敢和佛菩萨抢功;还有极度自私(贪爱),越不被人喜欢就越想讨人喜欢,阿谀奉承,处处攀缘。实际上连最亲爱的父母都嫌弃的人,又有谁会真正喜欢他呢?难怪从小至今我都是人群中最不受欢迎的人。一个今生几乎被所有人厌烦、轻视、侮辱的人,除了累生累世作恶多端、负了天下人而招致这样的果报外,还有其他什么理由可以解释的呢?“南阎浮提众生,其性刚强,难调难伏,是大菩萨,于百千劫,头头救拔,如是众生,早令解脱,是罪报人乃至堕大恶趣,菩萨以方便力,拔出根本业缘,而遣悟宿世之事。”
两个义工七打下来,终于看清了自己,只不过是一条刚从粪尿地狱爬出来、浑身沾满污垢散发着恶臭的蛆虫,还一路高歌着,唯恐人人不知道。
精进七和学习七的持续打压
第九期义工七结束后,道场负责人又安排我们集体打了一个精进七、一个学习七。
这是我打的第五个精进七,期间两次突破后都出现了稀眼屎直往外涌以致粘住眼帘、睁不开眼的丑状。想起去年此时打第一和第二个精进七时鼻子不断流出黄绿液体的情景,还有每日排泄的大小便,我这个恶浊之躯,除了不停地消耗资源、生产垃圾、污染环境外,还有什么其他用途呢?第二次突破的最后两个忏,拜的过程中右腿突然出现剧烈的酸软麻胀感,似乎就要废掉了,一点都使不上劲,幸好持续的时间不长,但每拜几个头,酸软感就会重现一次,直到把忏拜完。你不是一直以为自己很有善根,拜忏是靠自己的能力和毅力吗?这不是明确告诉你,离开了佛菩萨,你根本就是一个废物,身体的任何一点疼痛都足以让你直立不起来。拜忏不是体育运动,那是在表达对救度你的佛菩萨的感恩,那是全身心毫无保留地投靠。
学习七先后由如一师兄和法悦师兄主持,只安排了七天时间,学习内容以佛学基础常识为主,学完后,对因果、五戒十善有了更深入细致的了解。如一师兄曾一针见血地指出:“有些师兄也大量拜忏,做功课了,为什么没有明显的收获?就是日常持戒不严,把功德都漏掉了。”我羞愧不已。自去年7月份后,我就不敢再在网上登记功课了,因为数字的累积如果没有带来质的转变,就变成一种负担了。尤其是打义工七以来,拜忏量已经成了我的耻辱,不仅给自己丢脸,更给六部曲丢脸。因为几乎地藏七的所有同修都知道,检验修行是否进步的一条最显而易见的标准就是脸是否变白发亮。并不是以貌取人,但相由心生,自己灰暗的皮肤能包裹一颗透亮的心吗?以前虽然也意识到了修行中持戒的重要性,也为屡犯十恶业自责不已,但面对如此的修行结果,虽然口中也常说自己业障深重,但内心里传递出的绝对是不服气的信息。现在,则彻底心服口服了。
义工七和学习七的确能让人明不少理,能让心暂时安定下来,但遗憾的是,我却完全没有智慧将这些最基本的修行纲领灵活运用到生活实践中,比如到底是该敢作敢为还是该谨慎随顺?到底是该寡言少语还是该交流沟通?到底是该独善其身还是该承担责任?因为刚把身上的层层盔甲剥落下来,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趴着,心中除了极度羞愧,实在没有站起来的力量和勇气。
道场负责人的当头棒喝
学习七结束后,除了两三个人离开大同,大部分师兄都报名参加了“行脚”,我因为不够格,被道场负责人安排和剩下的一些师兄到道场的田间除草、间苗,结束后又到普音寺基础七道场烧锅炉留下的煤堆里捡煤渣。师兄们被陆续转移到其他地方做义工,最后煤堆前就只剩下RG和我了。从打义工七开始,我们俩就朝夕相处,没有一天分离过,亲眼目睹了她为冲破业习的束缚而做出的种种努力,以及习气反弹后无奈之下撕心裂肺哭喊的惨状,最让我佩服的就是她坚定的道心和改过的勇猛心。她曾说我们俩是同一类人,都是贡高我慢到极点的人,所以佛菩萨让我们始终在一起,互为镜子。“你别以为你真老实了,只要你没有证到,就永远是假象,否则现在不会安排我们干最卑贱的活儿来磨砺那颗心了(清理完煤堆大概要花一两个月时间)。”我一直觉得RG师兄和我有很大差异,但她既然这么分析,我也就不分辨了,暂时把心安在煤堆里吧。
谁知刚过了两三天,道场负责人又吩咐我们俩到三条涧义工七(后改名为学习七)道场做饭,RG师兄做主厨,让我跟过去帮忙。一到道场,那颗心便开始不安分起来,想自己可能修行有进步了,是不是该做“督查”了呢?于是厚着脸皮问道场负责人:“在这里我是不是遇到任何事都不要开口说(潜台词:别人肯定会犯错)?”道场负责人反问:“会有什么事吗?”过了会儿,还是不甘心,又问:“您看我是该多拜忏还是该多干活儿?”这下把道场负责人惹急了,她大声地呵斥道:“你太聪明了,太聪明了。你都这样了,还想投机取巧。”这几句话犹如当头棒喝,懵了几秒钟后,原本装满了浆糊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不是心服口服地承认自己是地藏七道场“业障最重的人”吗?不是还在抱怨不知道该怎么做吗?其实她早就告诉我了,该当牛做马还债了。
RG师兄用上了“高压锅”
RG师兄是大同道场的老义工,作为道场负责人最得力的助手(道场负责人称她“一人当三人用”),曾把三条涧道场管理得井井有条,而她自己的德行也有很大提升。此次重返舞台,她高度的责任心、雷厉风行而又严谨细致的工作作风以及精湛的厨艺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
义工七道场本来是学员自助式管理,只有负责供应大同所有道场面点的三四位义工驻扎在那里,但第十期义工七改为学习七后,第三个阶段的学习课程增加了很多内容,学员就没有时间再给自己做饭了,于是道场负责人临时决定让我们过去服务。为了保证四五十人能准时吃上丰盛可口的饭菜,每天从凌晨三点多一直到晚上八九点,除了午休,RG师兄几乎都在厨房忙碌。可能是端正了态度的缘故,我也整日不闲着,在厨房、餐厅、菜窖、库房之间穿梭,真想给脚下安两个风火轮。在她的高标准、严要求下,我很快成了一个“毫无主见”之人,事事请示,虽然嘴巴笨了些,但手脚麻利了很多,甚至学会了精益求精地干活儿。
感恩佛菩萨,虽然连续五六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但我整天精神抖擞,不觉得困乏,也不感到疲惫或厌倦,功课也做得非常轻松(凌晨1点起连拜11个忏)。这是我第一次在做事时体验到佛力的加持,感觉在道场做义工真是占大便宜了,干的只是一些帮厨做饭、打扫清洗的日常琐事(在家里或其他地方也一样要干),就能得到佛菩萨的眷顾,就能培集福德、改变命运,甚至改写生死。真是不可思议。
看来,越是坚硬的食材越要用高压锅来煮,熬出的粥或汤才有滋有味。
我被吴姨出的考题难倒了
在这期七的最后一天吃完晚饭后,道场负责人让我们俩立即收拾东西到普音寺道场做义工,一同前往的还有刚刚打完七的吴姨。吴姨是哈尔滨道场的大厨,她的厨艺可以说是人吃人夸,享誉盛名(我曾吃过她做的素火腿,很不一般),因此到普音寺后RG师兄主动退居二线做副厨,让吴姨做主厨,说要好好向她学习。吴姨也颇为自负,愿为人师。
谁知事情发展往往出乎意料,从预备会那天开始,吴姨的手艺就发挥失常,将近一周的时间,她做的菜中只有两三道比较受欢迎。而且作为主厨,她好像根本不上心,连按时开饭都保证不了,几乎每顿饭前大家都是手忙脚乱,更不用说去考虑主副食的搭配、进行菜品的设计以及把控菜量了。
刚刚适应了RG师兄的做事风格,遇到吴姨这样的主厨,而且是前后判若两人,我的嗔恨心不知不觉冒了出来。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就是吴姨的嘴巴从没闲过,不是家长里短,就是吆喝这个人、批评那个人。有一次当她又指责我洗黄瓜的方法不对时,我立即和她顶撞了起来,什么忍辱、什么消业障、正见都被抛到了脑后,要不是RG师兄在旁提醒,说不定我会口出恶言了。事后觉得很受挫,经历了这么多,修行还是没有丝毫进步,一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随后有一天突然醒悟:吴姨这是在演戏给我看,让我知道我和RG师兄到底有何不同呢。我们俩的确都极为傲慢,但RG是毫不遮掩地表现,而我则故作谦卑,意念里却不知道把对方贬低了多少;RG是恃才傲人,而我则是自以为是、恬不知耻地骄傲。
前两天我不还暗自得意,认为我连RG都能随顺,忍辱功夫不是修到家了吗?为什么一点小事就和吴姨顶撞呢?因为我清楚自己在厨房一无是处,却自以为在佛堂能说能行,一旦有机会做主持,肯定又会成为吴姨所表演的那种角色的。所以,不管RG师兄在做事时是如何颐指气使,但几乎人人都很尊重她,因为她直率,而我不管怎么伪装,依然是厕所里的一条蛆,人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如果不是吴姨屈尊降卑的表演示现,我又会怎样造业呢?想到这里不由得对吴姨生起了感恩心,再也不觉得她令人厌烦了。
老年七,让我找到了兄弟姐妹
吴姨被道场负责人安排行脚去了,RG师兄又当起了大厨。在普音寺的第二期义工生活刚开始不久,道场负责人突然叫我立即赶往哈尔滨道场去学习怎么主持老年七。这是地藏七道场举办的第一期老年七,护持老年七的主要义工则是20天前从大同过去的一支年轻的团队。我听后心中很欢喜,感恩道场负责人给了我一个学习孝道、弥补孝道的机会,学会了与老年人相处,至少可以更好地孝顺家中的长辈了。
哈尔滨道场位于郊区的观音寺居士楼内(观音寺历史悠久,是当地著名的宗教文化旅游胜地),除了如一、心诚师兄带领的团队外,本地的常住义工非常少,流动性很强。本来这支团队主要是前来开展老年七的,人数也只有六七个,如今既要负责哈尔滨地藏七道场整体打七的正常运转,还要协调维护好与寺庙僧人以及念佛堂居士们的各种关系,因此每位义工都付出了很多。尤其是沐心、道开、法展、云来等几个外地女孩,把道场当做家一样地去照管,为道场发展尽心竭力,任劳任怨。虽然也遭遇了各种困难,但她们相互鼓励,没有一个人临阵退缩,反倒成长得越来越坚强。
回想自己三年来在各个道场度过的日子,每一天都能在清净庄严的佛堂中从容地做功课、享受佛光的洗浴,在整洁干净的环境中生活,一日三餐品尝人间美味,哪一点能离得了义工师兄们的辛勤奉献呢?如果说道场是我们共同的家,那么每一位义工就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甚至就是父母,都是来帮助我成就的,让我能安心地独自修行或带着大家集体做功课。拿北京道场负责人心海师兄的话来说,每一位义工都是最好的,都能在道场找到合适的位置,都能在“家”中过上舒心的日子。
感恩在哈尔滨道场经历的这段忙碌的生活,虽然没有做好老年七的护持,但却让我真正感受了每位义工的不容易,感受了做义工的酸甜苦辣。以前自顾不暇,没有意识到他们是与我朝夕相处的兄弟姐妹,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与他们共同营造其乐融融的家。
备孕七,做成就佛菩萨的事业
7月底道场负责人把我从她身边“赶走”前,叮嘱我说:“学完老年七的主持后,你把备孕七、儿童七的资料也拷回去,以后有机缘了就把这些七都在南宁开展起来。”记忆中,这是第一次把自己和备孕七挂上了钩。在哈尔滨道场护持老年七的时候,有一次听宣师兄很郑重地对我说:“打了这么多七,备孕七是我最喜欢的了。”宣师兄也是老义工了,性格直爽、爱憎分明,她的话不禁令我对备孕七产生了向往,于是决定在回南宁前顺路到北京打一次备孕七。
新建的备孕七道场在北京周口店地区上方山的一所山庄内,上方山得天独厚,犹如人间仙境,山庄的建筑设计得古朴幽雅,又不失现代气息。道场整体布置得富丽堂皇,佛堂则给人特别庄严大气的感觉,宿舍和厨房、餐厅的装备也不啻于星级宾馆。初来乍到,心里不禁有些惶惶然,想这可消大福报了。后来才得知,各地道场给备孕七的开展都做了最好的配备,尤其是佛堂,音响、灯光、色彩……每一个环节、每一个细节都做了用心的考虑,都是为营造温馨、和谐的氛围服务的,因为这里是发现母亲、培养母亲、成就母亲的地方,而母亲的事业就是佛菩萨的事业,所以这里是人间的极乐世界。而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备孕七道场则是一处真正的心灵净化所,是能让身心迅速柔软的地方,是感受真爱、学会真爱、传递真爱的地方。
《子宫内的日记》,备孕七的一把金刚锤
打七第一天上午,诵了一部经、拜了一个忏后,主持人无忧师兄组织我们观看了科教影片《子宫内的日记》,临近结尾时影片播放了母亲分娩孩子的场景:母亲极其痛苦地喊叫着,使出全身力气,将满身血污的婴儿从子宫一点点挤压出来……这一幕恰似一把金刚大锤,把我心中的堡垒彻底粉碎了,所有关于生命的纠结荡然无存;这一刻,突然生起了对母亲的至诚感恩心。原来每一个身体就是父母心血精华的结晶,生命本身就是母爱的全部,哪还用得着去追寻某种形式的东西呢?我为发现母亲、拥有母爱狂喜不已。而且不容置疑,我的生命形态远不止如今这一种,因果轮回里,身边每个人都曾做过我亲爱的母亲,都曾艰辛地将我生产下来。如此看来,人与人之间还有什么隔阂呢?还有什么不能化解的怨恨情仇呢?
看完影片后集体又诵了一部经,诵经时心中一直充盈着喜悦之情,甚至读到地狱名时都不再有沉重之感,因为爱可以化解一切,心中有爱,地狱的桎梏自然可以解除。
《那是什么》《久病床前有孝子》,备孕七的两盏长明灯
第二天上午同一时间,无忧师兄让我们先看了一个MINI片《那是什么》,短片中的主人公是一对父子,当年迈的父亲对着一只蹦来蹦去的麻雀,反复三四次问身边的儿子“那是什么”时,遭到了儿子一通狂吼。父亲平静地从家中拿出以前的日记,让儿子大声地读出其中的一篇,当儿子读到他小时候就同一个问题问了父亲21次,而父亲的回答没有丝毫不耐烦后,拥抱并亲吻了他父亲。21次,这个看似简单的数字后隐藏着多大的耐心和爱心啊,如果我们能以同样的心面对年迈的双亲或年幼的孩子,那么我们的子道或孝道就会逐渐做得圆满了。
随后播出的《久病床前有孝子》则恰似一盏大明灯,把我前进的路彻底照亮了,因为我终于找到了苦苦寻觅了三年的佛菩萨。原来他就生活在我们身边,有着最平凡的外表,做着最平凡的家务事,过着最平凡的生活,表面平凡之极,却是把“人”做到极致、有着最圆满人格的人。
主人公王希海是大连市一位47岁的家庭妇男,从23岁起就开始照顾因脑出血而成为植物人的父亲,为了不让父亲受一点委屈,他放弃了个人的一切享受,放弃了出国工作的机会,放弃了成家的念头,24年如一日伺候父亲。每天都从清晨5点一直忙到深夜12点,为父亲做饭、喂饭,手洗床单、衣服、毛巾(为了节约水电不用洗衣机),按摩、翻身(每隔半小时翻一次),烧水、喂水、擦汗、清理大小便,还做一项连他的母亲都嫌脏的事——为父亲吸喉中的痰,用一根吸管将痰吸到自己口中后再吐出。在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下,24年来他的父亲从未生过褥疮,而且身上的皮肤非常光滑,非常有弹性,就连医学教授都称赞他的护理到家了,可以为医科大学的学生上课了。24年他过得无怨无悔,因为他唯一的目标就是“让父亲活着”,他认为“那是我父亲,是我应该做的”。他照顾父亲已经达到了一种境界,梦见梯子断了,就知道发烧三天三夜找不到原因的父亲是腿有问题了,后来一看果真是腿上长了一个瘤子。
如果是在学佛前看这个片,我一定认为王希海是一个匪夷所思的人,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因为他干的是毫无价值的事情(父亲年纪已经大了,即使苏醒也没什么意义)。如果是刚学佛不久甚至是修行六部曲的前两年,我会认为王希海“活该”,他肯定是来还债的,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现在我知道,王希海就是佛菩萨的示现,他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无私,什么是真正的无欲无求;教会了我怎么在生活中修行,怎么将生活琐事做到极致(释迦牟尼佛的弟子周利槃特就是通过边扫地边念“扫帚”来开悟证果的)。阿弥陀佛在极乐世界不也是干着洗衣做饭这些事吗?否则我们怎么会思衣得衣、思食得食呢?不就是弥陀慈父为了照顾我们,将所有的家务活都包揽了吗?
可是谁能做到与他一样呢?对比他,你就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就不会轻易产生骄慢心了。终于找到了自己修行三年来丝毫没有进展的根本原因——贡高我慢了,尤其是打着义工幌子,这一恶习更是与日俱增。从最初的觉得“自己付出了很多,很有能力”,从而明目张胆凌驾于身边所有人之上,到后来又给“我慢”套上一层新面具——故作谦恭、宽容,给人一副很有修为的假象,沽名钓誉,实际上连佛菩萨都不放在眼里。即使经过义工七和学习七一次又一次火一般的洗礼,经过在大同道场和哈尔滨道场做事时“忍辱负重”的磨砺,这颗骄慢心到底又降服了多少呢?在打备孕七之前,不是自认为修行很有进步了吗?谁能像我这样修忍辱、消磨个性?谁能像我这样一遇逆境就及时提起正念、观照自心?谁能像我这样不动声色地做那么多事还能精进拜忏?虽然我曾经业障深重,但我现在可比你们修得好多了。
心若不通,万法不通。这样一颗越被打压弹得越高、越骄狂轻慢的心,怎么可能得到诸佛菩萨,特别是地藏王菩萨大威神力的加持呢?以前每走一步,都以为找到了根本对治的方法,但过后总会改头换面、重新膨胀起来。直到这一次,王希海的出现,终于让我意识到自己的心是何等肮脏丑陋了。因为以前种种都是推测,而这次太直观了,王希海的表率非常真实,但又不是遥不可及,总能给人以希望。什么时候能像他那样做人做事,而且持之以恒,我们就可以成就了啊。突然想起一句话:人的善心就像小苗,需要日日滋润。尤其是像我这种还没有找到良心的人,除了须臾不能离开的无形的佛力外,还需要通过有形的声光对眼耳进行不断地刺激才行。这样就能让自己不停地观察善法,思维善法,就不会走偏走歪了。
而备孕七所有软硬件的设计,用若水师兄的话来说:“就是要不停地挠他们的心,让他们的心软化,软化,再软化。”备孕七,不就是开启西方极乐世界大门的“金钥匙”吗?
《发现母亲》,做佛菩萨的事业
第三天上午,在《发现母亲》这一对话节目里,嘉宾王东华的一席话深深触动了我,“没有谁天生就是好母亲。好母亲是学出来的,好孩子是教出来的,好习惯是养出来的。”想起自己三十多年来的人生经历,三年来的修行经历,尤其是近一年来为革除陋习所做的各种苦痛挣扎,那种无可名状的迷茫和绝望,不都是因造下了太多贪嗔痴的恶业所导致的果报吗?我苦过,我痛过,我希望更多的人能吸取教训,不再受这些苦痛了。
“人之初,性本善”,如果有人教我们,我们的母亲能教我们,母亲的母亲能教她们……相信所有的人最终都会离苦得乐的。突然之间一下子明白了佛法的真实意义,明白了地藏七以及备孕七的真正价值,改造人种,净化人心,为万世开太平,这是一项多么伟大的事业啊!能在道场做义工又是何其的殊荣啊!
为此我再也不顾影自怜了,征得老公的同意后,我在地藏王菩萨面前发愿:愿以王希海为榜样,学习他照顾病父的无私精神,至少护持地藏七道场24年(以开展备孕七为主),每年至少组织或参与打七21次(若不够,则此年不计数)。祈请诸佛菩萨和龙天护法加持,让我在有生之年能圆满完成此愿。
感恩若水、无忧、法亮等师兄!
感恩智平、如歌、如一等师兄!
感恩十方三世一切诸佛菩萨!
感恩龙天护法!
感恩一切!
南宁 安忍(女 3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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