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你怀孕的男人也是用了这种姿势?”

时间:7年前 (2018-02-02)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995

导读:
 

  文青夏永远忘不掉,十六岁她被沈伯伯带回沈家时,沈江寒厌恶她的那种眼神。

  可她,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就无药可救地爱上了他,而且一爱就是这么多年。

  今天,是沈伯伯出殡的日子,他身患重病,坚持治疗这么久,最终还是没能平安度过这个夏天。

  从墓园出来,雨越下越大,风势渐猛,雨伞已经挡不住风雨的侵袭,文青夏身上的黑色连衣裙湿透,紧紧贴在身上,令她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觉得羞耻,文青夏慌张地整理衣服,但无济于事,饱满胸部、纤纤细腰、浑圆臀部,依然向周围展露着它们的美。

  身穿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走近,挡在她的面前。

  有他高大身躯的阻挡,风雨渐小。

  “去领证。”

  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爱了八年的俊逸面容,文青夏柔软的嘴唇微微颤抖道,“你答应沈伯伯,要和我结婚,是真的?”

  当时她还以为,他是在敷衍临终的父亲。

  “少废话。”沈江寒细长深邃的眼睛淡淡睨她,大而有力的手掌扣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不容异议,拉她上了自己的车。

  去注册结婚的路上,沉浸在梦幻般现实里的文青夏,仿佛回到了十六岁,花痴一样幻想着两个人以后的婚姻生活,一起购物旅游,生一对可爱的孩子,手牵手慢慢变老……

  可新婚夜,她幻想出来的幸福,却像泡沫一样轻易破碎!

  身为沈宅的女主人,她却没有跟丈夫同处一室你侬我侬,而是被逼躲进了隔壁的书房,倾听着主卧中传出的淫声浪语。

  “沈总,不要只让薇薇给你口嘛!人家也想要……”

  “倩倩,沈总现在的手可在你两腿之间呢,做女人不要这么贪心好不好?”

  “那你们两个一起吧。”

  冷冷清清毫无感情的男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痛文青夏的耳膜。

  指甲已经将手心掐破,她无法再忍下去,于是气势汹汹冲出书房,她一把推开主卧的房门。

  “够了!江寒!沈伯伯才过世,你怎么能在家里这样!”斥责破口而出后,她唰地红了脸,迅速转身,背对床上那三个赤裸的人。

  毫不在意被人看光光,两个嫩模停了手里的动作调笑道,“哎呀,名份上的沈太太发火了!”

  沈江寒冷笑,他示意两个女人从床下去,扯过床头的白色浴巾缠到腰间,径直走向文青夏。

  “怎么,文总嫉妒?”他捏起她蕾丝睡衣的肩带,开玩笑地揉搓。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文青夏的耳边,湿湿痒痒,令她不禁战栗。

  察觉到这个小动作,沈江寒又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这么敏感?我有些期待了。”

  靠近,他男人坚硬的身躯紧贴上她纤瘦的身体。

  文青夏清楚地感觉到,后腰被什么给顶住。

  健硕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前,防止她逃跑,沈江寒对身后两个碍事的女人命令说,“都滚,不要妨碍我和文总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完全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沈江寒撕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压身而下,进入她的身体。

  滚烫的紧致,他驰骋几下,没有感到明显的阻碍后,停了下来。

  居高临下俯视身下的文青夏,他墨眸微眯,冷笑一声。

  文青夏被杵得生疼,眼里泛着泪光,凌乱发丝黏在她苍白的脸上,那样子让人看了更像加重蹂躏力度。

  “不是处?”他语气中没有一丝在意,全是嘲讽。

  文青夏心如刀绞。

  她的第一次给了他啊,在五年前的那个黑暗房间中!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不愿和他对视,她倔强地扭过头,双手用力地推搡着身上的人,一时失手,她的指甲将他的胸口划伤。

  不耐烦地将她两个手腕扣在她的头顶,沈江寒报复地在她柔软饱满上用力揉搓,“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让我上你吗?”

  “沈江寒!闭嘴!你答应沈伯伯娶我,就是为了羞辱我?”

  “我为什么要羞辱你?”他微挑眉峰,“是你夺了沈家的产业,还是害我和凌瑶分手?”

  文青夏一怔,眼中透出浓重的失落。

  他还爱着凌瑶?!

  他聪明一世,为什么就偏偏看不透那个心机叵测的贱女人?

  凌瑶不爱她!她爱的是沈家少奶奶的名分!

  心有不服,文青夏提醒他,“放弃吧,沈伯伯永远都不会接受凌瑶做沈家的儿媳!”

  “一口一个沈伯伯!那你沈伯伯知道吗,他亲自挑选的单纯善良儿媳,不是处女,更不知是和几个男人睡过!或许……他也是其中一个?”惩罚似的恢复了身下的动作,沈江寒重重地撞击着文青夏的身子,用夫妻说悄悄话的音量质问。

  不敢置信,他竟然过分到质疑她和沈伯伯的关系!

  万般委屈,文青夏心里的疼远超身体的疼。

  他不在国内的这些年,她一直替他尽着做儿子的义务,对沈伯伯细心照顾,对沈氏倾尽心力,可换来的,竟然是这种不耻的猜忌!

  “离婚!我要离婚!”她扭动挣扎,反被他压得更死。

  “又在装什么?躺在我身下,不是你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吗!”

  “……”文青夏无话可说。

  原来他一直都懂,她对他的爱!只是不屑理会!

  是因为她是妓女的孩子吗,所以不配得到他的回应!

  文青夏强忍的泪水终于还是从眼眶溢出,滴落在枕头上。

  毫不怜惜,沈江寒自顾自律动,良久之后,在她体内蛮横释放。

  这样的欢爱令文青夏明白,她永远都不要妄想成为他的妻子,她不过就是一个供他泄欲的充气娃娃。

  “离婚吧,算我求你……”待沈江寒玩够下床,文青夏裹着被单从床上坐起。

  驻足,浴室门口的沈江寒回头,冷笑着望向她,“睡一晚就离婚,这可不是你沈伯伯的遗愿。”

  “可这样的婚姻,我承受不起!”

  “做了那么多害人利己的事,你都可以过得心安理得,这样的婚姻,你怎么承受不起?”

  “我……我把沈氏还给你,可以吗?”

  文青夏从未觊觎过沈氏一分一厘,当初要不是沈伯伯病重,没有心力再去照管公司,顾氏又一心想要吞并沈氏,她也不会趟进这潭浑水,答应做沈氏的执行总裁。

  沈江寒嘲笑她,“我说要了吗?我一手创建的SG,市值是沈氏的百倍千倍,我会把这点东西看在眼里?”

  “那你要什么?”

  冷漠的眼眸收紧,沈江寒突然严厉起来,一字一顿,“孩子。你欠我一个孩子。”

  文青夏蹙眉思忖。是要给他生一个孩子?

  沈江寒因为母亲的死,一直与沈世海关系很僵,当初沈世海收养文青夏,就是想要找一个能够陪伴沈江寒的人,暖化他的心,但显然,文青夏这辈子是做不到了。

  “好。”坚定开口,文青夏答应下来。就让她为他生一个孩子,代替自己陪伴他吧。

  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沈江寒走进浴室,关门前承诺,“到时,我会跟你离婚。”


 

  “让我进去,我知道江寒回来了!”

  失眠到凌晨四点才终于合上眼的文青夏,被屋外的女声吵醒,她套上衣服下楼,来到院子里时,沈江寒已经将凌瑶拉进了怀里。

  两人时隔五年见面,那种情侣久别重逢的深情对望,刺痛了文青夏的眼睛。

  她也有五年没见凌瑶了,虽然衣着暗淡,但仍遮不住天生丽质的美好。

  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尽了天下所有的委屈。

  “江寒,你终于回来了!我终于见到你……”

  庭院外,有辆破旧的摩托停下,车上来下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全部一脸横肉。

  “贱人!出来!我就知道你跑出来是找你这个老相好!这么多年,竟然还念念不忘!”年轻男人手里拎着胳膊粗的木棍,冲躲到沈江寒身后的凌瑶大喊。

  “念念不忘”四个字令沈江寒眼中一亮,他轻拍身后瑟缩的人,什么都没问,就开口对男人说,“你想要多少钱?”

  闻言,一瞬间,抽泣的凌瑶唇角露出了得逞的奸笑。

  文青夏看得一清二楚,就算没有看到她的笑,她也已经在怀疑,这是凌瑶设计的一出戏。

  年轻男人打量沈家大宅,故意拿乔,“这是我老婆,你想买就买?”

  “不是,不是!我妈是把我卖给他了,但我们并没有结婚!”凌瑶着急辩解。

  对她的每一个字都深信不疑,沈江寒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然后转脸望向脸色阴沉的文青夏。“沈太太,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

  话罢,他揽着凌瑶的肩,酷似恩爱夫妻走向屋里。

  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文青夏在引起邻居投诉前,用支票打发走那对父子。

  回到屋里,凌瑶像个女主人一样坐在她平日的餐桌位子上,而沈江寒正在吩咐佣人给凌瑶收拾房间。

  “你要让她住在这儿?”文青夏的忍耐有限,尤其是见到凌瑶露出挑衅表情之后。

  沈江寒睨她,冷冷地说,“不行?”

  “不行!我不同意!”文青夏嗓音沙哑,嘶吼出声。

  “这里是沈家,轮不到你来做主!”

  他的语气阴狠,是文青夏从来都没见识过的。

  整个沈宅鸦雀无声,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片刻之后,餐桌上的凌瑶哭出声来。

  “江寒……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我知道,你和青夏结婚了……我也理解,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同意丈夫把初恋安排在家的……我还是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不提初恋还好,一提初恋,文青夏的委屈和愤怒瞬间燃起,面对凌瑶那装出来的可怜相,她将所有修养都抛到九霄云外,伸手指着凌瑶的鼻子骂道,“闭嘴!你给我滚!”

  “文青夏。”沈江寒开口,每一个字都包裹着怒气,“要滚,也是你滚!”

  他竟然为了这个贱女人,在所有人佣人面前让她滚?她也是有尊严的!

  “好,我走。”与沈江寒倔强对视,文青夏招呼管家,“王叔,跟我上楼拿行李!”

  看她上楼,沈江寒不动声色。

  凌瑶微微诺耨地抱住他的胳膊,一脸真诚地劝说,“江寒,你们才结婚,若是分居的消息传出去,会影响SG和沈氏的!”

  见沈江寒依然不语,她又追着文青夏一起上楼,支开管家后,凌瑶终于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骄傲笑容在唇角扬起,她用力点着文青夏的肩膀,“文青夏,没了沈世海这个靠山,就凭你,还想和我斗?”

  “无耻!拿开你的脏手!”文青夏狠狠打掉她的手。

  凌瑶不恼反笑,“我无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妓女的自卑女儿!看到江寒爱我,不爽?好啊,那你去拆穿我所有的谎言啊,告诉江寒,他认错了心上人!告诉他,当年所有的关怀都是你给的,是我冒名顶替才做了他的女朋友!”

  “……”

  “你不敢!自卑的垃圾!”满眼得意,凌瑶像极了咬死猎物不松嘴的毒蛇。

  文青夏气急败坏,反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楼下听得一清二楚,沈江寒匆忙上楼,见凌瑶委屈地坐在地上捂着半边脸,他用要吃人的凶狠目光瞪向文青夏,抬手还了她一记耳光。


 

  力道尤重,文青夏左边的耳朵出现嗡鸣,视野也糊了。

  这是她住了八年的地方,更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地方,可如今,再也容不下她。

  强忍住眼泪,她告诉自己,不能再让贱人看自己的笑话。

  拎起行李箱,带着沈江寒给的掌印,文青夏头也不回地走出沈家大门。

  留在沈宅中的凌瑶抽抽嗒嗒,她抱住沈江寒的胳膊,“江寒……你会不会怪我……都是因为我,你才和青夏闹成这样……这些年,如果不是青夏留在沈伯伯身边照顾他,也许沈伯伯早就……”

  “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不是吗?”沈江寒脸色阴沉,他真的没想到,文青夏竟然说到做到,真的搬了出去。

  印象中,她就是一个只敢偷偷看着自己的害羞丫头,这些年不见,她倒长了脾气,变成了一个呛口的小辣椒。

  “江寒,你是说……青夏留在沈伯伯身边,是为了抢夺身价家业?”凌瑶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我还以为……她是真的感激沈伯伯,所以帮他照管公司的……”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沈江寒将她抱着的胳膊轻轻抽离,拉凌瑶坐回餐桌前,让佣人把已经凉了的早餐再给她温过后重新端上来。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打量她变得有些粗糙的双手,他眼里有心疼闪过。

  凌瑶垂头,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我们的事被沈伯伯知道以后,你才被送出国,我和妈妈就被赶出了沈家,妈妈怪我打我,导致……我们的孩子……”说着说着,她泣不成声。

  这些沈江寒都知道,所以他才对文青夏恨之入骨,就算他的孩子不是她亲手杀死的,那也全都拜她所赐!要不是她把他和凌瑶交往的事告诉他爸,那他爸就不会拆散他们!孩子就不会流掉!

  所以这笔帐,他必须跟文青夏算清楚!

  ******

  沈氏目前正面临转型,所以,纵使心情再差,文青夏还是打起精神来到公司里上班。

  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合约时,她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江寒出现在文青夏的面前,一身灰色带浅白暗纹的西装,衬出他与生俱来的优雅和贵气。

  见到来人是他,文青夏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确认办公室的门已经关严后,她冷脸质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干你。”环视一遭装修风格简单的办公室,沈江寒侧身睨她,答案简洁。

  那晚的激烈,已经成为不可磨灭的记忆,文青夏的脸红过番茄,像要滴出血来似的。

  她提醒他说,“这里是办公的地方。”

  “所以不能办你?”沈江寒哼声反问,“既然你从沈家搬出来,那我们就算没了交集,但为了孩子,我可以迁就你,主动找到这里。”

  年少时的沈江寒叛逆不羁,但还有基本的底线,可现在的他……

  情绪激动,文青夏胸口起伏剧烈。“沈江寒,不行,这里不可以!”

  沈江寒毫不遮掩、光明正大地欣赏着那两团起伏的饱满浑圆,笑容邪魅,“你可以再大点声,这话让外面的沈氏员工听到,会误会成什么意思?”

  靠近,沈江寒一手紧扣她的手腕,一手扯松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你答应要孩子,就要随时随地地配合,这是你做妻子的义务!”

  话音落,他低头含住文青夏柔软娇艳的双唇,碾转吮吸,灵巧的舌启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横行霸道。

  文青夏公私分明,她极其排斥在办公室做那这种事,更何况,他为了凌瑶打了她!

  “放手!”奋力挣扎,文青夏捶打着沈江寒的背。

  但男女力量悬殊,她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文青夏觉得自己好贱,她都决定要放弃他了,却还是隐藏不了爱他的心,最终沦陷在这个欲望浓重的吻里。


 

  那一夜,沈江寒没吻过她,现在的吻也并不温柔,但却令她找回了一点尊严,不再感觉自己是个为了让他泄欲的充气娃娃。

  唇舌交战,两人移到了落地窗前。

  文青夏被他反转身子,脸紧紧贴到玻璃上。

  她被身后伸来的手拉高衬衫,露出平坦雪白的腹部,和粉红蕾丝花边的胸衣,而后裙子也被推高,圆润翘臀暴露在外。

  写字楼的玻璃都是单向的,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并不能看到里面,但就算如此,在这种窗前做羞耻的事,依然会令人心惊肉跳。

  “不行!放开我!”文青夏游离的理智复位。

  但双手被她固在身后,挣扎都没了力气。

  身后传来西装裤拉链拉开的声音后,没多久,文青夏便被他再次填满。

  “不行?难道你反悔了,不想早点有孩子,早点离婚?”

  “对!我是反悔了!孩子,你和凌瑶要去吧!”

  “你好像记错了重点,是你欠我一个孩子!确切地说,是欠我和凌瑶一个孩子。”

  闻言,趴在窗子玻璃上的文青夏心里咯噔一下。

  五年前,沈江寒才出国没多久,她也曾听说过凌瑶流产的事。难道,沈江寒认为那个流掉的孩子,是他的?

  他喝醉的那一晚,凌瑶根本就没陪在他的身边,陪他的人是她啊!

  他要了的女人,是她!那是他们的第一次!

  文青夏承受着报复性的撞击,欲言又止。

  凌瑶说得没错,她就是自卑的垃圾,就算所有人都不在意她的出身,她自己仍会介意她生母是个妓女的事实。

  “文青夏,”完事后,沈江寒整理衣装,又恢复了最初的绅士姿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私人医院的名片,丢到她的办公桌上,“从现在开始,每周都去这里做检查,直到怀孕为止。”

  衣衫狼狈,脚软地瘫坐在地,文青夏睨了一眼桌上的名片,什么都不说。

  俯视她,他在敞开的衬衫领口里看到了自己留下的吻痕,“还不穿好衣服,你是想我开门时,被沈氏员工看到?”

  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文青夏将古板严肃的套装整好,恶狠狠地蹬他,“慢走,不送!”

  轻声哼笑,沈江寒临出门前,回头说道,“现在的你,比以前花痴的你,有趣多了。”

  关门声之后,整个办公室恢复平静,仿佛他从没有来过。

  但窗边地毯上的暧昧液体,还是提醒着文青夏,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一周后。

  得知文青夏没有去过医院做检查,出差在外的沈江寒给她打来电话。

  电话里,他的语气冰凉,还透着不耐,“非要我亲自送你过去?”

  “不需要。今天忙完,我自己会去。”提醒着自己不要再对他抱有幻想,文青夏说完便将电话挂断。

  她竟然挂他的电话……

  冷笑,沈江寒有些期待她的检查结果为未受孕了。

  处理好手里的事情,文青夏一个人开车去了医院。

  坐在医院走廊里等待化验结果的时候,她的身边经过一对大学生模样的情侣。

  女孩才做了人流,男孩满眼心疼,他温柔地揽着女孩的肩,一次一次地承诺着,“等我有了能力,我们就把孩子生下来!”

  女孩虽然虚弱,但她对男孩信任有加,“嗯,到时候我们会过上幸福日子的。”

  曾经何时,在和女孩一样年纪的时候,文青夏一个人去了妇科医院,在那里,她没有任何人的陪伴,心痛着打掉了自己和沈江寒的孩子。

  他们的第一次,她就中奖了,她不敢说,只好一个人去做了流产。

  这么说,她确实欠他一个孩子。但和凌瑶毫无关系!

  “沈太太,化验结果出来了。”


 

  “真是太可惜了,您没有怀孕。”

  听到这个结果,文青夏心里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无法言语的感觉。

  道了谢,她拿着化验单离开了医院。

  当她回到下榻的酒店时,沈江寒竟一脸冷漠地出现在酒店大厅里。

  突然觉得好笑,文青夏学着他冷笑的样子笑了起来,从包里掏出化验单递给他,质问,“是知道了我没有怀孕,所以又来让我进妻子的义务?”

  “既然知道,那就快带我上去。”将那张化验单揉成一团,沈江寒扔进垃圾桶。

  “你现在比我还着急着离婚?难道你急着迎娶沈宅里的凌瑶?”文青夏假装毫不在乎,心痛却骗不了她自己。

  沈江寒进房,将西装外套脱下丢在桌上,坐上KINGSIZE的大床,抬眸提醒,“我想怎么做,你不用知道。倒是你,选这么大的床,难道是每晚都有男人上来陪你?”

  “沈江寒!”文青夏觉得他今天好奇怪,从酒店下面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觉得那里不对劲儿。

  “怎么,被我说中了?”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沈江寒用力一带,将她拉到床上。

  “放手,我要去洗澡!”她身上染着医院的消毒水味,令她总是想到沈伯伯去世的画面。

  沈江寒嗅到消毒水的味道,松手,也起身,一边解衬衣的纽扣,一边说,“那就一起。”

  “我不习惯。”文青夏拒绝。

  但拒绝有效的话,他就不是沈江寒了。

  被打横抱起,她踢着脚被沈江寒带进浴室。

  偌大的浴缸足以盛下更多的人,两人坐在里面轻松非常自由。

  文青夏想出去,却被沈江寒打开的淋浴头滋得睁不开眼。

  白色红衬衫遇水,紧紧贴敷在她的身上,里面的黑色胸衣清晰可见,黑白对比,透着一丝禁欲的性感。

  空着的另一只手拉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拉向自己,沈江寒关了淋浴,两人身穿湿漉漉的衣服坐在浴缸中对视。

  “医生给我说,你流过产。”

  他的眼睛忽明忽暗,文青夏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告诉我,你怀过谁的孩子?”

  “……”文青夏冷笑,满不在乎道,“和你有关吗?”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有权知道,到底有几个男人上过你!”墨眸微眯,他霸道地回答。

  文青夏摇头,她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他的一件物品而已!

  也想享受报复地快感,于是她不顾会不会激怒沈江寒,脱口而出,“我这样的女人,当然阅男无数。”

  不爽地挑眉,沈江寒一把撕下她的衬衫,“你这样的女人?”

  “对啊,你不是说了吗,我是那种害人利己的女人!所以,我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上床,只是手段中的一种!现在,沈氏的转型出了问题,也许,你走之后,我就会厚着脸皮把自己送到别的人床上,求人家帮助沈氏!”

  沈江寒沉默,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良久,他开口,“那你用最容易受孕的体位讨好我,沈氏转型的事,我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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