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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7年前 (2018-02-03)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562
01
病房,四周厚厚的窗帘紧闭,森冷阴暗,门口四五个身着黑衣的壮汉铁柱般立着。
顾希呈一个大字被锁在铁床上,一个中年男人朝她走来。
顾希挣扎着扭过头看见他手上的白色帕子,脸色瞬间惨白,睁大的一双眼里满是惊恐,连瞳仁都在不停地放大。
“走开,走开!”
她拼命扭动身子,踢脚扯手想要挣脱困住她的绳索。
“让温霆渊来见我,让他来见我。我没怀孕,没怀!”
秦特助看着眼前瘦弱不堪却拼命挣扎的顾希,脸上闪过一丝不忍:“抱歉,顾小姐,温总吩咐的,这个孩子不能留。”
“不,不要!”
顾希猛摇头,她的脸色越来越煞白,连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眼里盛满了仓惶和哀恸:“秦特助,我求你,求求你,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嗓音发颤又凄厉,听得人心头发悸。
“顾小姐,您别怪我,听命行事。”
秦特助叹了口气,接着他毫不犹豫按住顾希脑袋,将帕子一把捂在她嘴上。
让人害怕的刺鼻气味再次袭向顾希的口鼻,开始麻痹她的大脑神经。
前所未有的绝望涌向顾希,她拼命挣扎,却只是徒劳,慢慢的她浑身瘫软下来,眼前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她努力想睁开眼,最终还是陷入黑暗……
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三年后,荣城国际机场。
顾希站在机场出口,一袭黑色长裙,海藻般的长发随意待在一侧肩头。
没有任何妆容,脸蛋却白里透红,秀挺的鼻梁上,那双朦胧的桃花眼依然迷人,和三年前没什么两样。只是细看才能发现,她眸底藏着化不开的疲惫。
荣城的盛夏一如既往炎热,她的黑发和长裙此时像个吸热器,猛吸着四面八方的灼人热气,层层热气穿透她细腻的毛孔传进四肢百骸,让她越发烦躁和不安。
顾希垂下眼,抬脚走到马路边准备拦车。
突然一个深灰色衬衫的英挺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顾希,你终于回来了。”男人自上方的沉沉声音传来,听得人心头发颤。
温霆渊看着比三年前更性感迷人的顾希,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看来,这个当年视他如命的女人,离开他后,过得很好。
顾希身子猛地僵住,左手拎着的小包掉落在地。
她倏地抬眼望向寒眸似冰的冷厉男人,瞳孔一缩,紧了紧握住拉杆的手。
不过片刻,她又低下头,蹲下把包捡起来,握紧。
顾希望着他节骨分明的手上戴着的订婚戒指,眼里突地酸涩不已,她咬紧牙强撑着不让泪水泛出来。
半响,她撰着拉杆和包的两只手心开始出汗,才从堵塞的喉咙挤出尽量平静的嗓音:“我回不回来和你有什么干系,我们早就不相干了。”
他快要结婚了,而她早就放下对他的情愫了。
顾希扯了扯嘴角,面露讽刺:“要硬说有关系,也对,我们不是亲戚吗?”
她能靠近他是因为这层关系,不能得到他,也是因为这层关系。
温霆渊脸色更沉,盯着她的眸底蓄起汹涌怒气,一把夺过她手上的箱子,夹起她往不远处停着的黑色宾利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顾希被夹在他胸前,不甘心的挣扎,双手用力捶向他,又一口咬向他,期盼这样能让他松开她。
温霆渊却只是发出一声闷哼,手上的力道收得更紧,脚下的步子加大加急。
很快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将她的拉杆和包扔在后座,把她塞进副驾驶。上了车就驱车离开,动作一气呵成,没给顾希留一丝逃跑的希望。
一路疾驰,到了温霆渊的景渊别墅。
温霆渊拖着拼命挣扎的顾希上了三楼,一把将她扔在地上:“顾希,我让你看看,我们相不相干。你敢回来,就不要怕我毁了你。”
手机里现在还留着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照片,他甚至不敢去想,更不敢去看。
只要一想到前一刻还口口声声说爱他,要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后一秒就勾搭上别人,他就愤怒得想要杀人。
她诀别的短信,一个个足以让他崩溃的字,早就刻进他脑海深处,折磨了他一年又一年。
她现在还说和他不相干,他找了她三年,就等着找到她,把她关起来,让她也尝尝身处地狱的滋味。
温霆渊上前拽住顾希的长发,迫得她脸朝向他。
“走开。”不要用可能刚碰过未婚妻的手碰她,她觉得脏。
顾希一口狠咬下去,脸上血色褪去,水眸里溢满慌乱,她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他,脚下也猛踢向他。
“装什么清纯,怎么现在有了男人,就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费尽心思勾搭我的?”
她的拒绝让温霆渊澎湃的怒意再次被激起,无视她推他那点力道。
……
顾希如砧板上的肉,抵抗不能。
许久,顾希全身白瓷的肌肤已经遍布清淤,些许地方甚至还有着血迹。
温霆渊拿出烟点燃,一口一口抽着,烟雾缭绕,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忽然,轰隆隆一声雷鸣响彻静谧的卧室,疾风开始猛扫落地窗前的窗帘,屋里变得忽明忽暗起来。
荣城的天还真是说变就变,之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外面已经暴雨如注。
02
空气中烟草燃烧的味道混着之前的浊味,一齐被风刮进顾希鼻腔,刺激着她的鼻息,让她胃里翻滚得难受。
她忍痛爬起来,拿了件白衬衫,就冲进了浴室。
顾希打开花洒后再也撑不住,她蹲下身,双手抱住自己,任眼里的泪争相涌出来,混着直冲头顶的水流下。
他都要结婚了,一想到他用触碰过别人的手来碰她,她心里止不住的恶心。
温霆渊靠在床橼,听着哗哗的水声,他烦躁的把烟摁进烟灰缸里,还有半截的烟瞬间成渣,只剩一个皱巴巴的烟头。
她现在就这样反感他,不想和他有半点关系。
顾希湿着头发出来,去开卧室门,却发现门已被反锁。
她握紧门把,转头瞪向他,通红的眼里全是愤然:“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要去医院。”
这是她回来的目的,妈妈重病,她不能不管。
温霆渊把玩着手上的钥匙,淡淡道:“你以前不是费劲心思勾搭我?现在给你个机会,看你如何让我高兴了,我什么时候满意了,就什么时候带你去医院。”
“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顾希盯着他,捏紧手,死死忍住不让眼里满溢的水光掉落。
“你只有这一个选择,不然你休想再踏出这里半步。”他撇过眼,不去看她,走上前,掀开门口的她就要离开。
顾希被他掀了一个踉跄,她快步奔到落地窗前,拉开随风飘动的窗帘,站到阳台上。
风带着雨打在顾希身上,凉意渗进体内,寒痛刺骨:“你休想,温霆渊,你今天不放我离开,我就从楼上跳下去。”声音沙哑却透着坚决。
温霆渊收回了要打开房门的手,转身望着阳台上的顾希,脸色铁青,幽深的眸底燃起愤怒的风暴。
“顾希,你除了用这招,还会什么?能不能换点新花样,三年前我没有因为你这招答应你退婚,你觉得三年后就能威胁到我?”
他的冷漠就像坚硬的冰锥,重新凿裂开顾希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那曾经为他做的一切疯狂事,如今看来是那么傻。
“带我去见我妈,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外界的舆论你不怕,总得对温叔叔和我妈交待。”
顾希掐住手,掐得手心出了血,才能抑住心头崩裂的痛意,固执的提出要求。
温霆渊垂下眼,冷笑:“这里是三楼,跳下去死不了,顶多断手断脚的!跳吧!”
“温霆渊,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爱上了你。”
顾希崩溃的嘶吼道,泪水也不争气的一波波涌出来。
没遇到他以前,她一直想着不要爱谁,一个人好好活着,下定决心不会走和妈妈一样的道路,为情所困,为情所苦。
谁知爱上他就彻底丢了心,陷入疯狂,到最后连孩子都保不住。
“难得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了。”温霆渊的心脏在那一刻变得酸胀难忍,他双手握拳,忽视掉心上的异样。
“要跳就赶紧,装模作样。”温霆渊不耐烦道。
他看不得她违逆他,威胁他。她最怕成为废人,能接受自己断手断脚?笑话!
他的冷嘲太刺眼,伤人。他就笃定了她不敢吗,断手断脚?如果这样能断掉她对他的爱,那她有什么不敢做的。
顾希想也不想就爬上了栏杆,最后望他一眼:“温霆渊,三年前我威胁你和我在一起,是我错了!”
她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浓烈怨恨和决绝。
“今天,我还给你,再不欠你!”
她闭上眼,纵身跳了下去,头直直往下坠去,耳边只有呼呼的风猛灌进来,刺得她鼓膜震痛……
VIP病房里。
悬吊的输液瓶里的液体一滴滴顺着那长长的透明管子流进顾希的体内,一点点唤醒了顾希的意识。
顾希卷翘的睫毛一颤,缓缓睁开眼,全身都似撕裂般作痛,头更是眩晕不已,让她直犯恶心。她动也没动,抬眸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微微扯了扯嘴角,苦笑。
“醒了?”低沉沙哑的嗓音隐隐透着一丝疲惫。
顾希这才注意到温霆渊在病房里,转过头望向立在床前的他,冷冷道:“这下你满意了吗?温霆渊,今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互不干涉。”
温霆渊看着她不似三年前的热情,也不似昨日的张牙舞爪,而是对他毫不在乎的冷淡样,顿时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怒意充斥着他。
“你断手还是断脚了?以为这样就能和我不相干了?顾希,你做梦呢。”
冰冷的话语彻底激怒顾希,她使出全身力气趁起身,撰起床头的水杯就往他身上砸去。
“你混蛋!”
温霆渊闪身避开,透明的玻璃杯被砸落在地,成了一堆碎片,散碎的玻璃渣四处飞溅。
顾希手上的针头被扯出来,那刺眼的红色喷洒出来,顺着葱白的手背滑落到白色的被单上,开出一朵朵血色的花,看得人心头发紧。她腿上尖锐的刺痛也迅速从半月板一直传到神经末梢。
她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透明,额上开始冒出细汗,她咬牙低吼:“温霆渊,你要不要脸。这下你不在乎我们之间的纠葛了?禁锢我是不是很让你很高兴?”
“闭嘴!”温霆渊冲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他额上青筋抽抽直跳,眸底一片猩红,咬牙切齿道:“不要脸的是你,当初是你费尽心思招惹我的!”
他手上的力道越加越大,手指越收越紧。
顾希被他掐住喉咙,胸口剧烈起伏着,眼里的水光蓄起,渐渐地开始呼吸困难。
温霆渊腥红的眼底燃烧着狂怒:“你不是跟我没干系了吗?不过是一条贱命,既然你现在这么想死,我就帮你一把。”
---故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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