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岁女孩怀孕并产下男婴,她说她是自愿的,但真正的原因却是…

时间:7年前 (2018-02-07)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603

导读:


已经在海上漂浮了五天,如果在没有救援的情况,面对波涛汹涌的大海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一个小小的小木筏承载着我五个人的全部命运。


我们都是一群想要去澳洲的偷渡客,用行话说就是‘蛇人’,一男四女,年龄从十八岁到35岁都有。


在我左边和我一起用手划水的是个美国女人,至于她之前是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人长得挺漂亮,浑身充满了欧美人的野性。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凌厉的海风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红色的贴身衣物,一时间春光无限。看到我瞥向她,也没有在意,反而对着我舔了舔性感的粉舌。


在我右边的是韩国女人,那瘦小的胳膊费力的划着海水,我真生怕那瘦弱的胳膊会被激流的海水冲断她的骨头。


还有一个中国女人和日本女人相互抱在一起瘫软的睡在烂木板上,三天来她们严重脱水陷入了昏迷,干裂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仿佛龟裂的梯田。


在仔细一看,日本女人那精致的脚踝上套着一根生锈的铁链,重达数十斤,触目惊心......


冰凉刺骨的的海水打湿了我的胳膊,在这样撑下去我真怕我们五个人会死在这里,美国女人和韩国女人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累的满头大汗。


不知道划了过久,眼前开始出现密集的白色小星星,全身的骨头像是断掉了一般疼痛。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说话声,声音难听的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发出来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是那个韩国女人,她努力的抬起苍白的脸看看我,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对着我说些什么。


虽然我以前经常看日韩电影,可我却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能尽量去会意。


她的嘴唇略显紫色,在冰凉刺骨的汗水李划了那么久,我猜想她铁定是冷了,刚要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衬衫给她,她却对着我摆手,又指了指自己干裂的嘴唇。


“你渴了?”我瞬间明白过来,试探性的用问了一句,做了个喝水的动作。


她显然看懂了我的手势,飞快的点头,看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我掏出随身的水囊递给她,她浑身打了鸡血一般把水壶抢过,嘴巴张的老大,把壶口头朝下倒了半天却一滴水都没有流出,她不死心的眯着一只眼睛朝里看了半天。


渐渐的,韩国女人渴望的眼神变得低落,死狗一般瘫软在木板上,两天滴水未进,她已经绝望了。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这水囊还是跳下船的时候拼死抢过来的,五个人省着喝,可清水早就在三天前就已经喝完了,我一直没有告诉她们这个消息,就害怕她们精神崩溃。


虽然四面环海,可谁也不敢喝一口海水,那和找死没有什么分别。


就在这时,韩国女人像是疯了一般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神情癫狂,看着那不断起伏的海水喉咙一个劲的上下滚动。


我暗道一声坏了,在她就要把头埋到海水里的那一刻死死的抓住了她的头发,可韩国女人却像条狗一样张大着嘴巴,一个劲的吸气,看样子她是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半响,那韩国女人放弃了,浑身瘫软的靠在我的怀里用那快要失声的嗓门在不断的说着什么,双眼空洞洞的没有一丝生气。


“我们一定会得救的,一定会的,相信我!”我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也不管她听不听的懂,用中文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她需要水!”我的胳膊被人扯了一下,转头看去发现欧美女人停止了划桨。


我用拗口的英语回复她,说清水早在三天前就没有了,如果在找不陆地,我们只能等死。


她脸色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看了看我又看看陷入半昏迷的韩国女人,脸色莫名其妙的红润了起来,用那被海水泡得肿胀的手指着我的下面,说了一个单词,“尿。”


尿?我一拍脑门,怎么没想到呢,没有水但是可以喝自己的尿啊!


我把韩国女人交到美国女人的怀里,对着水囊开始努力,至于怕被人看到?那根本不值得一提,和命相比,羞耻心是可以丢到爪哇国去的东西。


可三天滴水未进,我身体的各项机能已经快到了极限,现在能站起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


出来啊,大哥,你倒是给点面子出来啊,我们能不能活着就靠你了!越是着急越尿不出,半天了一滴尿液也没有出来,我恨不得把它给剪了。


看着韩国女人那越发惨白的脸,我也顾不上许多,一咬牙扮断了一小块船板,用木块用力的在手腕上划,一连划了五六下,疼的我额头自冒冷汗才划出一丁点伤口。


看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进韩国女人的嘴里,我眼前全都是漫天飞舞的小星星。


韩国女人半眯着眼睛喉咙一个劲的上下滚动,整个嘴巴死死的贴着壶口,生怕浪费了一滴宝贵的水源。


有了水分,韩国女人脸上的神色好了些,没有之前那么苍白。


她是好了,我晕的差点没倒下,这根本不是人做的事情。三天滴水未进啊!还损失了那么多宝贵的鲜血。


美国女人一直惊讶的看着我,满脸不可思议,我朝着她伸出手,意思是让她也来吸一点。


美国女人显然明白了我的举动,脸色有些发白,大大的眼睛一红,可因为身体缺失水分,连眼泪都没有流出,她疯狂的摇头。


显然,让她喝我的鲜血她对于这个举动有些抵触。


娘的,现在可是生死存亡的时候,还抵触个什么。


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干裂的嘴唇,心里一急,粗暴的把她插过来按在我的流血的手腕上。


刚开始她死活不愿意,一个劲的挣扎用英语在说些什么,可我按着她的头死都不让她起身。


她哭了,那干裂的喉咙呜呜呜的叫,用力的吸允着我的鲜血,滚烫的眼泪滚滚落下。


看到美国女人喉咙一直在滚动,好十来秒钟之后我才停了下来。本想让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也喝一些,可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有些摇摇晃晃起来。


美国女人但有的看了我一眼,在看我把手臂伸向她们的时候,她急了,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水囊,不由分说的赶紧给昏迷的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灌上。


“咳咳~~”中国女人轻咳两声慢慢睁开了眼睛,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吓了一大跳,想伸手推开我却没有任何的力气,反而浑身瘫软的靠在我的怀里,可这女人却不老实,用手拼命的抓着我的胸脯。


“醒醒,你安全了,醒醒!”我轻轻的把她推开。


“你是,中国人?”她警惕的看了我一眼,鼻子动了动眉头皱了起来,“你给我喝了什么,怎么那么臭?”听到这话我还没说什么,那美国女人就不爽了,三两下把水囊抢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我好笑的看了一眼美国女人,和中国女人解释说我们现在安全了,你已经在小床上飘了五天,你一直都在昏迷。


中国女人听后捂着脑袋像是在回想着什么,我也没干扰她。


“谢谢!”半响,中国女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谢谢你救了我,好心的男人。”


“叫我阿色就好。”我对着她咧开嘴角。


“阿色?”她表情很是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样,自我介绍道:“沐小,中国人。”


又过了一天,除了日本女人依旧没醒过来之外,我们四个人轮流的划船,而沐小也知道她喝的是什么,起初有些脸红和反胃,不过在知道这宝贵的液体救了自己一命之后,和美国女人道了歉。


美国女人也很是豪爽,很快和其他两个女人打成了一片。


这段日子里,我也知道了她们的名字,美国女人叫茱莉亚,而韩国女人叫朴慧娜,至于日本女人叫千叶杏子,是朴慧娜告诉我的。


她说她和千叶杏子是朋友关系,至于她们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偷渡客的船上并没有多说。这视乎成为了每个人隐藏的最深的秘密,也是我们这几天禁忌的话题。


“鱼,有鱼!”美国女人站在船头,一只手指着漆黑海水兴奋的跳了起来,把小船弄得不断摇晃。


不过现在都没有人去责骂她,全都把头齐刷刷的看向海里。


海里有鱼不奇怪,可我们不知道飘到了哪儿,在水下两米处都没有看到有鱼游过,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出现鱼,还是一群。


这鱼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长得和罗非鱼差不多,巴掌大小,游动的速度还很快,我伸手捞了好几下都没碰到,反而被它背后尖锐的鱼刺刺破手掌。


“OMygod!!!”茱莉亚右手在胸前快速的画了个十字架,飞快的把我的手从海里捞了出来,脸色很难看。


我看着她拉长的脸一头雾水。


茱莉亚指手画脚的解释了半天我才听明白,她说千万不要让血液滴在海水里,鲨鱼能在十公里以外闻到血腥味,要是我们碰上鲨鱼这船上的人一个也别想活下去,现在我们必须要快速的离开这一片区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说着她把我的手指塞到口中,像是婴儿吸允办吸了起来。手指进入一个温暖的肉壁,我身体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走还是捞鱼?命重要还是实物更重要?


谁也拿不定注意,看着那一条条在面前游过的鱼,脑子里仿佛已经吃到了鲜美的鱼肉,各个都在努力的咽着口水。


经过短暂的协商,我们打算捞两条鱼再走,不然就算不会被鲨鱼吃掉也会被饿死。


由沐小和朴慧娜控制船的平衡,我和茱莉亚分别沾在船头和船尾捞鱼,可是手刚往水里放那狡猾的鱼就跑远了。


最后还是沐小想出了办法,所有人都把外衣脱了,连成一张大网,这鱼是朝前冲的,它根本就不会掉头,只要她一碰到衣服我们就往外上拉。


这建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我是男人脱衣服还没有什么,这些女人就......


“不想死就脱衣服,等鲨鱼来了想让人看都没机会了。”我看了一眼除了茱莉亚在解开扣子,提出这个注意的沐小和朴慧娜都有些扭捏,我不由得出声劝说。


沐小和朴慧娜相互对望一眼,一咬牙刷刷的脱掉外衣。


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声,把心里的火气压了下去,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真是精虫上脑了。


我把所有带着体香的衣服连在一起,可这一副轻飘飘的完全不能沉到水底,无奈,我只能把水囊装满水,然后绑在衣服的下摆,这才让衣服沉到水里去。


我和茱莉亚各自拉着一头,安静的等待了起来,看着那一条条小鱼从衣服旁边钻进去就是不上当,急得我差点没跳进海里。


幸运的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鲨鱼来找我们的麻烦,总算是天见犹怜。


又等了十几分钟,终于弄到两条巴掌大得小鱼。


看着两条肥美的小鱼在衣服里拼命的挣扎,所有人的眼睛里都露出野兽般的光芒,那眼珠子都快要瞪到鱼身上了。


我伸出手也顾不上鱼背脊上的锋利鱼骨,两手分别的抓住两条鱼往床板上狠狠的砸。


鱼很快死了,可是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别说生火了,就算是连一把刀都没有。


我强忍着心里的恶心,把一条鱼放进嘴巴里用力一咬,海腥味,鱼腥味和血腥味涌进了喉咙,我能感觉到脸颊旁的肌肉都在颤抖。


我努力的用鼻子深呼吸,强硬的把鱼肉咽了下去,为了活命,别说是生的,就算是腐烂的也得吃。


茱莉亚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大单,跟朴慧娜和沐小一样,两只眼睛大眼瞪小眼唯唯诺诺的不敢吃。


“当做生鱼片吃吧。”我吃个两条鱼尾和鱼头,把肉的部位丢给他们。


起先一个推着一个,到最后实在是扛不住饥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三人边吃边流泪,脸色惨白的吓人却硬是把沾满了鲜血的生鱼肉咽进肚子里。这就是生存本能,一个人被逼到了绝境,什么事都可能干得出来,现在别说吃生鱼。


如果日本女人真的抗不下去,死在小船上,饥饿也会使疯狂的我们把她塞进肚子。


这里没有罪恶,没有人性,只有所谓的求生本能,所有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两条鱼肉不多不少,但却让我们浑身充满了干劲,就连划船都比之前快了许多。


也不知道划了多久,只听到头顶轰得一声巨响,天空早已经变成黑压压一片,海水也开始变得不断起伏。


所有人心头一凉,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一刻。


在大海里,就算是万吨邮轮在面临暴风雨来临的一刻前都必须提起十二万分精神,说也不敢和大海这庞大的大力士对抗。


不到五分钟,磅礴的大雨从天上倾盆而下,海面也开始变得波涛汹涌起来,小小的皮筏被灌进了不少水。


“茱莉亚你的力气比较大,你控制住船身,沐小你看好那日本女人,朴慧娜你和我划船,要是我们被海浪打翻我们就完蛋了!”我站在船头撕扯着嗓子对着她们大喊,双手飞快的划着海水。


越是在这种慌乱的场面越是要保持镇静,那还能多一份活下去的希望,其他的三个女人也知道只有齐心协力才能活下去,全都按照我的命令去做。


可我们毕竟是渺小的,面对越来越大的浪潮,我们的船一个劲的往后退,幸运的是还没有被打翻。


“大家千万要记住,就算死也要紧紧的抓着,千万不要松开手。”又一个巨浪扑来,我甚至听到了船身断裂的声音。


海浪在怒吼,电闪雷鸣,一个又一个的滔天巨浪像洪荒猛兽般朝着我们扑了过来,其中好几次千叶杏子差点被海浪给冲走,多亏了沐小死死的抱住她的身体。


人的力量在大海中显得格外的脆弱,我已经放弃了划水,只能用一只手抱住朴慧娜,双脚勾住茱莉亚的腰肢,一只手死死的扯着千叶杏子脚上的铁链,五个人紧紧的围成了一团。


“你们看,前面好像有一个岛!”沐小突然尖叫起来。


茱莉亚和朴慧娜并没有听懂,不过我却懂了,抹了一把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的液体,兴奋的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闪电一瞬间的照射下,我隐隐约约看到面前一个黑压压的大型物体。


是小岛,没错!是小岛!


我语无伦次的和一脸懵逼的茱莉亚用英文翻译,茱莉亚和朴慧娜原本还死气沉沉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像是打了一针强心针,眼睛里闪着求生得到欲望。


我浑身激动到了顶点,用尽浑身力气对着她们喊:“千万不要放弃,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们快到了,到了岛上我们就安全了,可以生活,可以洗澡还有吃不完的实物,坚持住,我们一定要坚持住!”


一个小时过去了,那个岛慢慢在我们眼前放大,在放大,确确实实的是一个荒岛,在看到陆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当我而脚触碰到柔软的沙子时,我整个人差点虚脱的昏倒在地,第一次,生平第一次觉得能踩在地面上是多么的幸福。


那种说不出的喜悦很难以用文字来说明,我飞快的跑到船上,把昏迷的千叶杏子抱在了出来,然后让沐小用衣服把她绑在我的身后。


我背着千叶杏子走在前边,三个女人跟在我的身后,虽然我没有过后头,但我可以感觉出她们内心的激动。


一直走到一个我自认为是安全的地方,说白了也是距离海面只有五十米的沙滩,我小心翼翼的蹲下来把千叶杏子放在柔软的沙滩上。


大脑顿时传来一阵眩晕,这些天我一直撑着一口气,再加上之前经历了那么多有些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跟经历的事。


在踏上土地的那一刻,精神一放松,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人抽的一干二净,头一昏我就晕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靠在茱莉亚那圆润的大腿上,她一手托着我的头,一只手在身旁的一碗清水上沾了点清水,然后对着我的嘴巴压了过来......


  一醒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我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瞪大了眼睛傻愣愣的看着满脸红晕的茱莉亚。


茱莉亚发现我醒过来看着她,她刚要发出尖叫不过却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了我两眼之后,又把胸口靠近了我的嘴。


听她解释了半天,比划了很多动作,我这个英语文盲总算是听明白了她的话,她见我昏迷过去还有些发烧,好不容易找来清水想让我喝,可怎么都打不开我的嘴。


无奈她只能学着喂小孩的方法,现在胸口上抹一点清水,在喂到我嘴里。


说实在话,我之所以叫阿色,人肯定不是那么正经,从小也没少偷看个阿姨换衣服洗澡,甚至偷偷进过女浴室,可这一刻我的内心居然没有一丁点的欲望。


心里是那么的平静,看着茱莉亚那充满了母爱光晕的侧脸,我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宝宝。


  喝了点水浑身也有了些许力气,尴尬的从茱莉亚的大腿上爬了起来,不敢和她对视,只能装作观察地形四处张。


  确定一座荒诞无疑,荒山野岭,没有小动物那活泼可爱的身影,只有烈日的煎熬,裸露的山岩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甚至裂开了一大口缝;那疯狂制杖的野草比人还高,不知名的鸟儿的叫声时断时续,在小岛上一遍一遍回响。


  风吹过,枯黄的野草被刮得哗哗响,引入眼帘的除了野草还是野草,夕阳将天边也染成这枯黄。


  我呆呆的凝视着海水,表面平静的海面其暗藏着汹涌,就如同我出海之前平静生活中那暗藏的陷阱。


  一阵清新扑鼻的香味从身后传来,我早已经饿的肚子咕噜噜的叫,顺着香味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沐小站在我的身后,那原本娇嫩的小手经过海水的浸泡变得干巴巴的,在她的手上安静的躺着两颗绿色的果实。


  “你在哪儿摘的?”看着那青绿色的果实摆在面前,我咽了口口水,理智告诉我必须要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万一中毒就不好了,在荒岛上就算是拉肚子都可能会要了人命。


  “看你那小心的样子。”沐小没好气的撇了我一眼,“我还会害你不成,吃吧,没毒的!”说着她当着我的面抓起一个果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被一个女人笑话了。我苦笑着摸了下鼻子轻咬了一口,很甜,却有点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果子。


  “对了,她们吃过了吗?”我问。


  “嗯,千叶杏子醒了,朴慧娜正拿着果子给她呢。”沐小说着指了下后边。我歪着脑袋看过去,发现一个大树后两个女人正小点声的说着什么,那日本女人双手捂着脸嘤嘤的小声哭泣。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朴慧娜朝着我望了过来,在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朝着我招手。


  当我走过去看到日本女人的那一刻顿时就愣住了,她的脸色白的吓人,在看到我的时候甚至不由自主的缩到了朴慧娜的身后,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我对着她摆手又蹩脚的英文和她说我不是坏人,幸好要偷渡去澳洲的多多少少都会些英文,在加上朴慧娜帮着我解释,那日本女人望着我的眼神终于少了一丝警惕。


  不过在我的目光扫到她脚踝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一缩,脚上的粗大铁链咣当咣当的响了起来,她的脸也露出痛苦的表情。


  朴慧娜给千叶杏子喂了点水,趴下身子给她脚踝吹了吹,千叶杏子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杏子说她脚疼。”朴慧娜一脸恳求的看着我这个岛上唯一的男人,双手十字交叉放在身前做祈祷状,“你能不能救她,求求你。”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蹲下来看着千叶杏子的脚,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根粗大的铁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绑上去的,加上被海水腐蚀,已经有些生锈,更糟糕的是好像和她脚上的皮肤黏在了一起,如果我用力撕开估计会撕下一层皮。


  伤口已经有些感染,往外冒着黄色的不知道是脓血还是什么玩意,挺恶心的。


  在我仔细观察的时候,千叶杏子小声的说了一句日语,我听不懂不过却很熟悉,我抬起头看她,她的脸上渐渐由惨白转作排红,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又快速的低下头摆弄着衣角,那一种软惜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形容。


  我一脸迷茫,这日本女人怎么突然就害羞了?


  “她说......说......”朴慧娜小脸红扑扑的看着我欲言又止,也学着千叶杏子垂下头用蚊子般轻微的声音说:“杏子说,只要你能帮她去掉脚上的铁链,她愿意......愿意做你的奴。”


  轰得一下我脑子像是被雷天劈中一般,惊讶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她说的不是做我的女人,而是做我的奴!!!


  努力的咽了口口水,浑身都有些燥热。


  我转过头朝着身旁的地板呸了口口水,还是感觉喉咙干燥,痒痒的。对着千叶杏子做了个手势,让她躺下来,然后尽量的让肌肉放松。


  她明白了我的手势,不过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还以为我要先对她要取报酬,眼中有些无助和恐惧,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却想把那已经烂的支离破碎的裙子给脱掉。


  我傻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直到她把裙子推掉我才艰难的转过头,用英文示意我并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我是要给她清理伤口想办法把铁链给去掉。


  这一下她总算明白了是自己会错意,把脑袋埋在朴慧娜的怀里,羞得小声的哭了起来,身子轻微的颤抖。


  这日本女人也太开放了吧,要不是身旁有几个女人在看着,就千叶杏子刚才那含羞待放的小模样,我差点就没忍住。


  看我打算帮千叶杏子去掉脚上的铁链,沐小和茱莉亚都围了过来。


  我让沐小找来了些淡水,试图帮助千叶杏子冲洗她的伤口,她脚上的周围都是些泥土,沙子和零散的石块,她脚伤的很严重,就算是清水碰到皮肤,她都疼的急剧抽搐,全身剧烈的颤抖。


  我对茱莉亚和朴慧娜使了个眼神,她们俩会意,一人一边压着千叶杏子的胳膊。


  我捧着清水不敢太用力,一点点的清理,耳边全都是千叶杏子那哽咽的抽泣声,弄得我都有些呼吸急促。


  你说你疼就叫出来也没啥事,能不要哼哼唧唧,嗯嗯啊啊的叫吗?特别是出自日本女人的嘴里,难免让我这个思想不纯洁的家伙有些异样的想法。


  等到伤口完全清理干净,我们几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伤的太严重了。如果不尽快把铁链拿掉,恐怕她要面临截肢。在这岛上截肢那和自己找死没什么区别。


  我轻轻的碰了下铁链,千叶杏子直叫疼,双腿一个劲的乱动。


  “实在是没办法,除非有工具把这铁链弄断,或者有十字螺丝刀把螺丝拧下来,硬扯下来她会受不了,而且也没有保证她的脚能从铁链里出来。”我叹了口气说道。


  心里不由得有点恼火,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把这铁链像是栓畜生一样拴在她脚上的,不过我怀疑是之前在船上的那伙人干的。


  之前在船上见到千叶杏子的时候她和两只狗锁在了船仓下边,半跪着趴在船板上,面前摆着一个食盆,和两只狗抢食物。一个刚提好裤腰带的男人在哈哈大笑,时不时的把食盆踢开,让她够不着。


  “阿色,阿色!”肩膀突然被人推了一下,我一看发现是沐小。


  我疑惑的看着她,问怎么了。


  “你发什么呆呢,我说把这个东西敷在她的伤口上,有消毒和避免再度感染的功效。”说着她把一颗小草递给我,这小草长得很眼熟,上面结满了五六多蓝白色的小花,叶子很大。


  “这是?”看着这可熟悉的小草,我这么都想不起它的名字。


  “这是‘胜红蓟’,用嘴巴嚼烂然后敷在她的伤口上。”沐小无奈的撇了我一眼。


  苦!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刚把胜红蓟放入嘴巴嚼,一股子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直窜大脑。


  我用两只手指拎着铁链不然它触碰到伤口,然后把嚼的稀巴烂的草药抹到伤口处。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在耳边响起,千叶杏子的另一只脚朝着我的脸踢了过来,我慌忙扭头躲了过去。


  “她说疼,好像刀刮一样。”朴慧娜把我扶了起来,帮我翻译千叶杏子的话。


  前面用清水冲洗她已经疼得不行,这草药就算嚼的烂了也还是存在磨性,加上敷上伤口有一种清凉的感觉,她这娇滴滴的女人哪受得了。


  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在所有人惊讶的眼神中俯下身子,用舌头含着草药凑到了千叶杏子的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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