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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7年前 (2018-03-05)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564
蒋子龙教我写作文
[顶级亮相]
从工人、战士到著名作家
蒋子龙是我国新时期的一位重要作家,他曾经是一名农村少年,1958年成为天津锻件厂的一名工人,两年后他走进了海军184部队。当了五年兵,1965年复员又到天津重型机器厂,从工人一直做到车间副主任、党总支副书记。
由于特有的生活经历,蒋子龙的早期创作以工业题材著称,1979年发表的短篇篇小说《乔厂长上任记》轰动中国文坛,对中国社会的改革与转型都有着重大影响,是新时期中国文学的一个里程碑。
蒋子龙兴趣广泛,除了写作、读书,他还爱好游泳、篮球、乒乓球、二胡、手风琴,曾当过文艺演出队队长。坚持晨练是他几十年不辍的“必修课”。强身健体的成果是他身手矫健,思维敏捷,热爱生活。他最喜欢的诗句是唐代诗人王湾的名句:“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
[顶级示范]
幸福的小鸟飞走了
蒋子龙
幸福的童年稍纵即逝,就像一只小鸟飞向远方时,留下捉拿是一些梦幻的影子。
现在想起来,我的童年是和打架分不开的。小伙伴们在一起玩着玩着,不知为了一点什么屁大的事就动起手来,较量一番之后仍然是好朋友,仍然在一起玩耍。极少成为仇人,即使成了仇人也坚持不了一两天,又会滚到一块。
同村有个小名叫老小的,虽然跟我同岁,但个子长得矮小,相貌不够周正,同学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蹩犊。蹩犊自小没爹,他的寡母是个泼妇,能吵能闹,敢拉破头,护犊子更是在全村出了名。也许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过日子,不泼一点不行。家里经常叮嘱我,不得招惹蹩犊。可蹩犊是个讨人嫌的家伙,仗着有他娘护着,你不惹他,他会惹你。有一天傍晚,他要玩我的“大头狼”——一种较为凶猛的鸟。我不给他,他上前来抢,我用手一推,没使多大的劲,他却跌倒了,起来后不是跟我算账,而是哭着回家向他娘告状。他娘领着他就站到我家的门前骂街。这时候村里下地干活的人都回来了,在我家门前围了一大帮人看热闹——孩子的游戏升级为大人们的游戏,这是农村常有的娱乐项目。
我父亲是村里受人尊敬的先生,写约、立契、撰对,能说会道,却无法跟一对孤儿寡母理论,被蹩犊娘数落得脸色煞白。我惹的祸我就得冲进去给我父亲解围,我对蹩犊娘讲述事情的经过,是她儿子抢我的鸟,我不过推了他一下,又没磕着,又没碰着,跑到我们家来撒的哪门子泼……我理直气壮地讲着大道理,父亲解下黑布腰带,劈头盖脸地就抽过来了。我抱着脑袋,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爬起来就跑。跑到一个高土堆上,捡起一块砖头,大叫一声:“好人躲开!”砖头紧跟着就出手了——夏天我在坑边用砖头打死过鸟,可以说是训练有素的。再加上被父亲打急了,气坏了,那砖头就真的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蹩犊头上。他“哇”地一声捂着脑袋躺在到了地上。我一看不好,撒腿就跑,跑到13里地外的老舅家躺了三天,直到母亲让人带信说父亲消气了才敢回家。
我想起童年就觉得对不起父亲,惹的祸太多了。还惹过一次祸,是过年放鞭炮把一个外姓人家的柴火垛给点着了……母亲曾嘲笑我是“记吃不记打”——吃了一种好东西能记得住,一有机会还要;挨了打却记不住,老伤疤未好又犯新错。在我的记忆里,父亲难得对我有笑脸,甚至我在全区会考得了第一名,也听不到父亲一句夸奖的话。父亲对我的唯一一次表扬,是看到语文课本外面包的封皮上写的“语文”两个字,问我是谁写的?我说是我写的。父亲说这两个字写得还不错。父亲就那么不经意地夸了我一句,我终生难忘,足够我受用一生。
我的保护神是母亲。她平时对我呵护备至,疼爱有加。我若表现好,总能从母亲那里得到点奖赏。比如割草割得多,母亲会塞给我三分钱和一张棒子面饼子,到街上去美美地吃上一大碗豆腐脑。尽管每次父亲打我,母亲从不出面阻拦,那时候想拦也是拦不住的,只会火上浇油,但我时刻感到母亲是我最强大的靠山。我14岁那年母亲病逝,我欢乐的童年就结束了。自那以后,我再没打过架,也再没挨过父亲的打——我曾渴望过他还能像以前那样打我,那说明我是个幸福快乐的孩子。他不再打我,是因为我变成一个可怜的没有娘呵护的孩子了。当一个父亲不得不同时还要承担母亲责任的时候,他就会以当母亲为主了。
童年就像一朵田野上的蒲公英,被一阵轻风吹得无影无踪。当我学会思考,开始沉默和忧伤的时候,那还不太沉稳的脚步已踏进青春的门槛了。
[顶级作文经]
创作就像怀孕
关于写作,蒋子龙有一个很有趣的比喻:作家的创作和怀孕一样,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没有不能说有。那些不严肃、不真诚的作家,才会“生出四肢不健全的孩子”。
蒋子龙认为,要写好文章一定要多看书。他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书店。他说,走进书店就像农民走进了庄稼地,有一种想下地干活的冲动。阅读可以嫁接人生,自己的一生无论怎样曲折都是单调的,我们要知道这个世界都发生了什么,别人的生活是什么样,还有什么是新鲜的。读书可以满足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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