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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7年前 (2018-01-26)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567
沉静的夜风带走了白日的炎热,入夜后的M市,处处璀璨迷离。
“盛世华年”二楼的更衣间里,秦雨季靠在衣柜门上,大口的喘着气。
陪了一晚上的酒,她都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进去,此刻只觉得头晕眼花,看什么都是重影的。
好在,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可以回去一觉到天明了。
换好衣服,秦雨季刚出更衣间的门,迎面遇上了那个脑满肠肥,一副暴发户模样的客人。
“秦小姐啊,知道你下班了,这是咱们最后一杯酒,如何?你知道的,明天我就要离开M市了,下次见面,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暴发户端来了两杯酒,塞了一杯到秦雨季手里。
看到他那副嘴脸,秦雨季觉得胸口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越发明显了,若不是看在他给的小费丰厚,又不敢得罪了客人在这里混不下去,秦雨季真想把口袋里那几张小费扔他脸上扬长而去。
“金总,这最后一杯酒,我敬您,祝您财源广进。”
笑容甜美,秦雨季与他碰了杯。
酒水下肚,金总笑的多了几分得意,眼神更加肆无忌惮的在秦雨季身上打量起来。
面前的女子,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
方才穿着兔女郎工作服的她,妖娆妩媚。
此刻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裤,却平添了几分清纯。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人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血脉喷张。
“好,好,那秦小姐慢走,我就不送了……”
金总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没想到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秦雨季有些意外的长出了口气,可只走了几步,身上的异常便让她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
身上软绵绵的一丝力气都没有,而体内却有一股燥热像是要迫不及待的冲出来一般,让人心慌。
“秦小姐……”
看到药效这么快,金总笑的愈发恣意,上前揽住秦雨季的腰身,带着她进了电梯。
一路到了盛世华年大门外,转瞬,一辆车驶了过来。
打开车门将秦雨季塞进后座,金总冲司机摆了摆手,嘱咐他先开车回酒店,他随后就到。
车速极快,秦雨季本就不适的身体更加不舒服了,当即再未克制的吐了个翻天覆地。
混沌的思维越来越迷糊,秦雨季强撑着眼皮,控制着别让自己睡过去。
可是,要怎么办?
没等秦雨季想出办法来,车速减缓,继而,驶到了一家酒店门前。
迷离的目光顺着车窗看出去,眼看机会稍纵即逝,秦雨季再也顾不得许多,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打开车门,冲到了相邻那辆车旁,打开门钻了进去。
同一瞬,另一侧的车门打开,一个气质尊贵冷傲的男人坐了进来。
“求求你,开离酒店我就下车,绝不多留一秒钟,好不好?求你……”
头昏昏沉沉越来越重,完全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敏锐的感觉到是个年轻的男人,秦雨季蹲在男人膝前祈求道。
闻着车厢内瞬间弥漫起来的刺鼻酒气,再看着面前这妆容浓重的女人,池景轩厌恶的皱皱眉,“丢出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只看到一个白影一闪,那女子就上了车。
这女人是属兔子的吗?窜这么快?
此刻再听到自家少爷这冷到极致的声音,驾驶座上暗自腹诽着的阿诚冒出了一身冷汗。
挣扎无果,耳听男人的司机已经叫了保镖过来,秦雨季知道,若是自己下了这辆车,下场不言而喻,当机立断的抱住了男人的腿。
“别把我丢下去,求你……”
池景轩身子一僵,整个人在短暂的愣神后,有些愤怒起来。
阿诚的汗冒的更厉害了:这么多年了,就没有女人敢近少爷的身,这女人胆儿大的不是一般哪。
两个保镖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恐惧,当下大力的撕扯起那蘑菇一般长在boss身上的女人来。
可是,酒醉的人都是一把蛮力,两个保镖一推一拉的撕扯了半天,却发现秦雨季抱的更加紧了。
池景轩脸沉如水,车厢瞬时内弥漫起了一股慑人的低气压。
两个保镖连头都不敢抬。
大Boss那纯手工制作的高档西裤眼看就要皱成抹布了,两个保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顿时溢出了满脑门子的汗。
池景轩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的跳着,隐忍着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两个字。
“开车……”
若不是酒店门前人来人往,他真想把这女人一掌劈晕了丢出去。
如聆天音,两个保镖瞬间停止动作关了车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而阿诚,发动着车一踩油门,黑夜魅影一般的宾利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
“松手……”
冰冷的声音响起,女人却迟迟没有动作,甚至连头都靠在了他腿边。
池景轩觉得,他的耐心眼看就要消失殆尽了。
动了动腿,女人的胳膊顺势松开,软软的倒了下去。
头“嘭”的一声,砸在了车门内壁上。
声音很重,想来撞得不轻,池景轩心里有一丝暗暗的解气。
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很快,池景轩就发现了女人的异状。
呼吸深重,面色潮红的不像话。
整个人像是一个发热体,车里开着空调,依旧能感觉到她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气扑面而来。
倒像是被人下了药的样子。
怪不得……
女人虽妆容浓重,可五官却精致的不像话,若是卸了妆,定是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也怨不得有人要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得到她了。
倒是个烈Xing子。
想到方才她下车开车门又钻进来那一套动作,再结合她酒醉加中了药的状态,可见她是深思熟虑过后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搏。
再加上之后这一系列动作,虽狼狈了些,可不管怎么说还是成功了,没让自己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去。
嗯,Xing格刚烈,有勇有谋。
毫未察觉自己对她的第一印象已经大为改观,池景轩犹豫片刻,俯身将女人的身体捞起来靠着座椅,又取出一块毛毯盖在了她身上。
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的阿诚,险些惊掉下巴。
他跟在少爷身边这么多年,就没见少爷对哪个女人假以辞色过,方才那一幕,是他出现幻觉了吗?
可是,毯子确实是盖在那女人身上了啊。
腹诽归腹诽,阿诚却不敢流露丝毫,只收回目光更加专注的开车。
半个小时后,宾利停在了M市帝景名苑内的一栋独幢别墅前。
头痛欲裂,秦雨季醒转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滚烫,喉咙更是要冒烟一般的干涩难受。
等等……
触手绵软,一下子便发现不对,秦雨季猛地坐起了身。
迷蒙的视线从房间里那简单却件件豪奢的摆设上一扫而过,还没等她看出这是哪里,触手摸到身上的衣服,秦雨季更加不淡定了。
被子里的她,穿着一套纯白色的棉质浴袍,一看就是男人的款式,而浴袍里更是不着寸缕。
秦雨季的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记惊雷。
谁能告诉她,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忆在离开盛世华年没一会儿就断了片,只知道自己赖上了一个男人,至于是怎么来了这里,又是被谁带来的,秦雨季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好在除了有些发烧,身上并没有其他不舒服的症状,不像是被人侵/犯过,秦雨季暂时放下了心。
门被轻轻叩响,秦雨季脚步虚浮的下床开了门,一个笑容温和的中年女子送来了干洗好的衣服,以及对症的药。
软磨硬泡,中年女子只一句“先生吩咐的”,其他只字不提。
既来之则安之,对方既然没有趁人之危的吃了她,可见是个好人,再说自己住在他的房子里,总会见面的。
这么想着,秦雨季吃了药,钻进了被窝。
一觉睡醒,天色又暗了,摸摸额头已经不烫了,秦雨季忙换起床换了衣服。
别墅的主人依旧没回来,而叫做李姐的中年女子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吃了饭道了谢,不顾李姐的劝阻和挽留,秦雨季离开了别墅。
秦雨季是M市那所国内知名的X大大三的学生,这些年,她的学费都是自己勤工俭学挣来的。
靠天天会塌,靠地地会陷,对秦雨季来说,这个世界上,她能依靠的,唯有自己。
再有一个月新学年就开学了,她的学费还没着落呢,好不容易找了份勤工俭学的工作,可不能耽误了。
七点半,秦雨季准时的出现在了“盛世华年”的大厅里。
换好兔女郎的工作装,看着那短到不行的裙子,再想到昨夜的惊险,秦雨季咬咬牙:坚持一个月就好了,一个月,她就能在这里赚到五千块了。
“秦雨季,加油,你可以的……”
握紧拳头给自己鼓鼓劲,秦雨季深吸了一口气,带着迷人的微笑朝顶层的VIP包间走去。
从露天阳台上抽完烟下楼的池景轩,看着迎面而来的绝色女子,微怔了一下,继而,鬼使神差般的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你怎么在这里?”
秦雨季蹙蹙眉:这人很莫名其妙哎,我认识你吗?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
不过想到能到了这一层的人都非富即贵,不是自己开罪的起的,秦雨季绽开唇角笑了笑道:“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目光从托盘上的那几瓶顶级洋酒上掠过,秦雨季飞快的在心里盘算起了自己能拿到的提成。
而那句话到了池景轩耳朵里,理所当然的变了味。
一想到自己竟然救了这样一个女人,池景轩便觉得昨夜的他有些多此一举。
见男人愣着不做声,秦雨季礼貌的笑了笑,闪身而过,心里撇了撇嘴:莫名其妙。
另一边,池景轩冷着脸进了包间,吩咐阿诚,“把昨晚坐过的车扔掉。”
扔……扔掉?
阿诚嘴角抽/了/抽,面无表情的点头,“是。”
握着手里的牌,脑海里,却是那该死的女人脸上妖娆的笑,和那短到露出白花花大腿的裙子,池景轩心里低咒了句“该死”,顺手点燃了一支烟。
几步远处的阿诚眼都直了,呆若木鸡。
通常情况下,少爷只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才会抽烟,上一次抽烟,好像还是一年多前,解决帝景集团在欧洲那边经济发展走势的时候。
今晚发生什么了吗?
好像没有啊……
忽然间想起少爷黑着脸吩咐自己丢掉那辆宾利的模样,再结合他此刻的烦躁,阿诚发现,他好像有了什么了不得的发现。
果然,从盛世华年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从地下车库开了车出来,就见池景轩站在大门口,眼睛却看着别的地方。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站在路边伸手打车的秦雨季,还笑靥如花的和其他在盛世华年里做公主的女孩子们打招呼。
阿诚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池景轩的脸色已经算得上是阴沉了。
下了车绕过去打开了车门,池景轩依旧瞪着那个方向,而秦雨季已经打到车走了。
“少爷,请上车……”
阿诚开了口,下一瞬,就收到了池景轩刀子一般凌厉的眼神。
等池景轩上了车,低下头默不作声的回到车上发动起来,阿诚犹豫半天,低声问道:“少爷,是回老宅,还是……别墅?”
少爷好不容易大发善心救一次人,还是个女人,那女人却是……在夜总会工作的公主。
老天爷,您这玩笑开的忒大了点。
尽管做好了被少爷训斥的心理准备,可在听到那声阴森森的“你说呢”之后,阿诚握着方向盘的手依旧抖了一下。
肝胆俱颤的朝老宅的方向开去,好半天再没动静,阿诚长呼了一口气。
可下一瞬,阿诚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远处的路边,秦雨季下了车,一个人朝远处的黑暗里走去。
这附近都是商业区,就是最近的住宅区,走过去也要半个小时,还不说那是M市房价最贵的地方,是不是她能租住得起的了。
对阿诚擅作主张的放慢了车速没有表达出不满,池景轩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远去的背影。
跟了好一会儿,眼看她的肩膀耷拉了下去,整个人也走的越来越慢,身上流露出一副说不出的颓废,池景轩本就暗沉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开过去……”
冷声说着,几秒钟后,车停在秦雨季身前几步远处,拦住了她的去路。
而面对着她的车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上车……”
男人磁Xing而冰冷的声音响起,在这静寂的夜里,平添了几分危险,秦雨季抱紧怀里的包,惶恐的盯着车厢暗影中的那个身影,身子不可抑制的轻颤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们……”
强自镇定的大声喊着,秦雨季下意识的朝后退着,一边警觉的瞄着四面八方,想着往哪里跑比较合适。
豪车,男人,深夜……
明明能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还摆出这幅小绵羊的作态,欲擒故纵吗?
以为她在玩欲扬先抑的把戏,只为一会儿多要点小费,池景轩仅剩的耐心瞬间消磨殆尽,“怎么,我的别墅是给你白睡的,不用付房租吗?”
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香和座椅的皮革味,秦雨季局促的缩在后座角落里,尽可能的离身边那男人远一点儿。
即便如此,一颗心依旧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她没想到,那个拦住她并追究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盛世华年的男人,竟然就是昨晚救过她的人,那栋别墅的主人。
对别墅的主人,她有过无数种猜想。
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温柔善良的中年贵妇,抑或是,猥琐龌龊对她有所企图的土豪男……
可是,她偏偏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人。
尽管闭着眼,依旧能看到他五官完美的犹如神祗,鼻梁高挺,嘴唇微抿,睫毛更是浓密翘长的不像话。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可这不但没有丝毫损坏他英俊挺拔的形象,反而多了几分神秘魅惑的气质。
总之,这是一个相貌气质不输任何当红男星,能瞬间就让女子深陷沉沦的年轻男人。
“看够了吗?这就是你对待金主的态度?”
不留情面的戳穿秦雨季的偷看,池景轩睁开眼,眼中积蓄着莫名的怒气。
而秦雨季,则在听见他的那句话后,瞬间白了脸色。
金主……他吗?
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她,秦雨季却一点儿要辩解的意思都没有。
谁会在乎呢?
父母吗?
那样的父母,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养活自己,得来的钱也都干干净净,既不愧对天地也不愧对自己,一切问心无愧,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紧攥着双手,秦雨季扭头看着车窗外飞快纵过的夜景,心中思索着一会儿要如何应对。
房租,她自然是付不起的。
而他在这样的深夜将她带回去,不但误会了她是夜总会的公主,还明言要她偿还昨晚救她的恩情和在别墅的房租,言下之意显而易见,不是吗?
要怎么办……
不等秦雨季想出个所以然来,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阿诚打开门,池景轩便下了车,秦雨季呆坐在原处,只觉得手脚冰凉。
她不知道,再次踏进这栋别墅,对她而言将面临着什么。
阿诚礼貌的打开车门,静候着秦雨季下车,她不动,他也不催促,一边,不动痕迹的打量起来。
无疑,这是一个年轻又美丽的女子。
她的美丽,不同于M市那些对少爷趋之若鹜的名媛淑女,不刻意,不做作,就像黑夜中暗自绽放的百合,清纯,而又魅惑。
可惜了……
若不是她的身份,只凭少爷为她盖上毯子的举动,她已是M市最让万千女Xing羡慕嫉妒的女人了。
该来的总要来,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做了无数的心理斗争,秦雨季终还是下了车,走进了别墅。
换了拖鞋去了昨夜睡过的卧室,房间整洁如新,并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秦雨季默然的坐在床边,不知道该做什么。
越想越多也越紧张,这一刻,她才发现,除了那个让她避之不及的身份,她竟然一点儿依仗都没有。
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秦雨季,告诉他你是秦家的女儿,是市长秦仲嵩的长女,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会放你一马的。
可这样的声音,才刚刚冒出头,就被秦雨季否定了。
她从心底,不想和那个家有一丝一毫的纠葛。
冲完凉换了睡衣,去书房处理了几封工作邮件,池景轩准备休息时,才想起来此刻这别墅里除了他,还有个她。
想起她,心头顿时又浮起了些烦躁。
一个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自甘堕落的去夜总会做公主?
那是什么地方?全M市最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而她们那些公主,真以为称呼高贵,就是真的公主了?
陪酒陪聊……还要陪睡,拿到手里的钱,说的好听些是小费,是工资,可说难听了,那就是卖笑卖肉的钱。
难道,对她而言钱可以重要到连自尊和脸面都不要?
……
可是,这一切,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她要不知廉耻也好,要自甘堕落也罢,他是她的什么人,轮得到替她去cao这份心?
一面觉得自小到大头一次生出的同情心受到了践踏,一面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闲的没事找事,池景轩站在客房门外,冷峻的脸上,露出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无奈和纠结。
池景轩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想要转身离去,脚下却不由自主的进了房间,看着趴在床边酣然睡着的秦雨季,池景轩所有的情绪,瞬时烟消云散。
卸了浓妆的她,绝色的面孔纯洁的像个天使,身上穿着的T恤牛仔裤都是保守简单的款式,却依旧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的让人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察觉到自己最本能的原始反应,池景轩又是懊恼又是不可思议,低咒了一声:“该死……”
秦雨季蓦地惊醒了。
房间内光线昏暗,站在身前一身睡衣的男子,身材便显得愈发高大伟岸。
想起方才他说要讨要“房租”,秦雨季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了。
猛地站起身,却因为趴了许久腿脚发麻站不稳而扑了过去,而池景轩,只是变化突起时下意识扶住的反应。
一时间,秦雨季的动作,便成了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
香玉在怀,池景轩刚刚平稳下来的气息,因为扑鼻而来的诱人清香而再次凌乱,整个人再也把持不住。
冰冷的唇覆上她的娇唇,只觉得从未品尝过的清甜滋润,让池景轩想要索取更多。
而秦雨季,大脑一片空白。
二十岁的她,至今为止,没有和哪个男人有过如此近的距离如此亲密的接触,陌生的触碰,让她完全忘了抗拒。
等到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床上,隔着衣物,依旧能感受到男人的火热和急切。
“不要,求你,不要……”
想要大声呼喊,整个人却软到无力,秦雨季发出的声音,转瞬就被男人香到了肚里。
芬芳、甘甜,她比他吃过的所有水果都要馨香诱/人,比雪茄毒/品还容易让人上瘾,池景轩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不知过了多久,脸上忽的沾染到了湿意,池景轩睁开眼,就见身下闭着眼的她早已泪流满面。
倏地站起身,看着凌乱的床单,隐忍低泣的女子,池景轩觉得:他真的是疯了。
二十八年来,他从未像今夜一样,如此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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